“你说什么!难道我父亲病情加重,那几位中医就没有责任吗?”貌壮闻言大怒,碍于陈俊明的情面,才未继续对杨天发作,只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陈总,杨大师,我兄长只是过于担心父亲,言辞不当,请多包涵。”貌达在一旁赔笑道。
“我能理解。”杨天点头,目光转向病床上的貌春,轻抬下巴示意。
“但我要说的是,令尊并非生病,而是中毒。若再让那些庸医拖延,恐将无药可救。”杨天对貌达低语。
貌达闻言大惊,急忙跑到貌壮身边,低声转述了杨天的话。
貌壮听后,冷冷地看了陈俊明和杨天一眼,又是一声冷哼,显然对杨天的建议不以为然。
此时,一位白人医生放下听诊器,无奈地摇头对貌壮说:“貌壮先生,令尊的病情恶化迅速,我们目前束手无策,深感抱歉。”
“我父亲到底得了什么病?”貌壮焦急地问。
“很遗憾,我们尚未查明病因。”白人医生诚实地回答。
“你可是欧洲顶级专家,怎会如此无能?!”貌壮怒斥道。
“医学并非万能,专家之名只能证明我在现代医学领域的造诣,并不能保证我能治愈所有未知疾病。”白人医生平静地解释道。
貌壮愤怒地瞪了他一眼,正欲发作。
“貌壮先生,不必迷信西方医术。真正的医术,在泡菜国。”门外传来一个自信的声音。
随着话音,一位青年男子满脸自信笑容,大步走了进来。他年约二十七,面容俊朗,倒有点像一个泡菜国小明星。
“李政宰医生,您终于来了!”貌壮眼前一亮,快步上前迎接,将他引至貌春床边。
“泡菜国?你们也有自己的医学体系?”白人医生疑惑地看着李政宰。
“泡菜国历史悠久,泡菜医学享誉世界,您未曾耳闻吗?”李政宰傲然反问。
白人医生嘴角掠过一抹讥笑,但未多言,收起仪器,做出请的手势退到一旁。
李政宰自信满满地抓起貌春的手腕,开始把脉。
杨天见状,眉头紧锁。
“泡菜医学?不过是华国古中医的翻版罢了。”他低声自语。
“确实,泡菜国坚称华国医学源自他们,甚至企图将泡菜医学申遗。”陈俊明在一旁小声解释。
“荒谬!偷来的东西也敢大肆宣扬?”杨天难以置信。
“嘘!”陈俊明连忙示意他安静,“在这里说这些不合适。李政宰医术高超,在缅国和泡菜国都很有名气,得罪了他,我们恐怕会有麻烦。”
杨天凝视着正在诊断的李政宰,若有所思。
“貌壮先生,令尊并非患病,而是中毒。”李政宰诊断完毕,肯定地说。
“什么?竟有人敢对我父亲下毒?!”貌壮震惊不已。
他与貌达面面相觑,均感难以置信。
“而且此毒潜伏已久,属慢性毒药。初时无症状,累积至临界点后突然爆发。”李政宰进一步解释道。
“如此说来,我们无需回顾父亲近日接触的人和物,因为早在数月前,他就已中毒了。”貌壮恍然大悟。
杨天闻言,面露讶色,心中暗道:这年轻医生仅凭把脉就能断定中毒,医术确实不凡。
“李神医,既知是中毒,可有解救之法?”貌壮急切地问。
貌达连忙递上准备好的支票。
李政宰扫了一眼支票金额,面露难色。
“貌壮先生,貌达先生,关于令尊的病情……”他欲言又止。
“难道……我父亲没救了?”貌达一脸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