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也渐渐亮了。
众人几乎一夜没合眼,又被狼折腾一会儿,已经身心俱疲。
他们简单的把狼尸体处理一下,便各自找地方休息。
饭馆里,林诗彤在后厨心神不宁。
昨晚林诗彤几乎一整夜没睡,一闭上眼就是陈川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林诗彤想的入神,手中的刀稍不留神划破了手指。
“嘶~”
十指连心,疼痛感让林诗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把手指放嘴里吮吸止血。
恰好这时陈悠进来了。
“诗彤,你手咋破了?”
“不小心切到的。”
“你呀,咋这么不小心。”
陈悠从操作台旁的盒子里找出一创可贴,用碘伏消毒后,帮林诗彤粘上。
“诗彤,是不是想小川呢?”
“没有,我想他干啥。”林诗彤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陈悠一笑:“你就装吧,都快成一块望夫石了,还嘴硬。”
“姐,你还说我呢,早上买菜把两元当作五元用,还不止一次。”
“唉…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谁说不是呢。”
俩人相视一笑,又继续干活。
林子里。
张先锋一群人经过一晚上的不“泻”努力,成功把方圆一公里的大小兽熏跑了。
原本十几号人,现在能站着的也就只有一半。
剩下的人带着狗纷纷下山,光是站着两条腿都发软,留下来也只能拖后腿。
浩浩荡荡的三十条狗,现在只有三分之一。
张先锋带着剩下的人继续搜山,满打满算也就还有两天时间了。
时间紧,任务重。
按照当地习俗,人去世最多只能摆放三天,必须下葬。
三胖父子俩又是横死的,更不能拖时间长。
现在气温高,这也就是摆在医院有冷气撑着,要是摆放在家里早就臭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上午九点。
睡了四个小时的陈川被尿憋醒了,抻了个懒腰。
“九点了。”
陈川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一抬头,就看见秦朗趴在枝丫上酣睡,嘴角的哈喇子连成一条线。
好巧不巧,口水刚好滴落在李达的脸上。
迷迷糊糊中李达抹了一把脸。
“下雨了?”
李达缓缓睁开眼,睛空万里,哪有什么雨。
正当疑惑时,陈川用手指了指他头顶上当,憋着笑。
李达看秦朗张着大嘴时,脸都黑了。
“啊,我快要疯了……”
几人先后醒来,一觉睡醒肚子饿的咕咕叫。
李达提议道:“小川,咱把之前打的兔子和野鸡炖了吧,咱没时间回去,时间长也是坏。”
“行。”
“这事交给我了。”
秦朗包揽了过去,把李达弄湿了,想着弥补一下。
陈川没什么意见,跑山本就是力气活,吃不好可不行。
后勤有保障了,陈川带着狗去附近再转转。
疤瘌也坐不住,背着枪和陈川一块儿。
李达和秦朗忙的不亦乐乎,俩人把锅架起来,一个剥兔子,一个扒鸡,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席呢。
这哪是围猎,分明就是来度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