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让我瞧瞧这是谁,哎呀,原来是秦校长啊。”
“疤瘌,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一听这话,秦朗直接暴走。
这也难怪,上学是他一辈子过不去的坎。
而“校长”外号也是那时候来的,没少被人嘲笑。
骂人不揭短,任谁提起都得急眼。
“哥,别跟他一般见识。”
李达见状拍了拍秦朗的肩膀安抚,又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别冲动。
“哼!”
秦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疤瘌挑衅般的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对他不屑一顾。
“陈川,你今天也是想来领赏钱的吧,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一分钱也甭想拿。”
陈川只是撇撇嘴,既没有搭话,更没有生气,低头抚摸着虎子肩上已经愈合的伤口。
牵着虎子的李达却忍不了“虎子,以后可不敢好了伤疤忘了疼,留下一道疤,媳妇儿都不好找。”
“汪汪!”
虎子人性般的用头蹭了蹭他,像是听懂一般。
一旁的疤瘌哪能听不出来他话中有话,气的脸都绿了。
“李达,你别嘚瑟,瞧见没,我舅家的头狗黑皮都被我带过来了,快帮、拖、咬、叫一条不少,你这残兵败将就别出来丢咱小河村人了。”
“虎子,早上是不是又乱吃东西了,嘴这么臭。”
“你……你们,咱们走着瞧!”
疤瘌恨得牙根痒痒,也知道嘴上占不着半点便宜,动手更不行,毕竟陈川这边有四个人,丢下一句狠话便气冲冲的走了。
秦朗见他走远,给李达竖起了大拇指,满脸崇拜道:“还得是达子,气死他。”
“行了,别扯没有用的,把狗拉边上遛遛,一会儿好出活。”
“好嘞。”
秦朗拉着狗出遛,陈川也不再像刚才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而是挂起了愁容。
疤瘌也是小河村的,打小两人的关系也还行,一起拜师,一起上山。
在一次上山抓猪崽子时,由于他自己不小心摔倒,导致脸磕在了石块棱角上,回到家怕家里人打骂,便诬赖是陈川把他推下去的。
因此,陈川被大伯骂了一顿,还赔了一大笔钱,至此也没再来往。
疤瘌谎话说的时间长了,自己都信了。
加上脸上的疤去不掉,久而久之,便记恨起了陈川。
陈川虽然看不上疤瘌,但不得不承认他狩猎很有一套。
十里八村也是排的上号的,就算跟老一辈猎人比也不逞多让。
又过去一个多小时,葛大胆骑着一辆嘉陵CJ50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