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那以后，已经连续工作了一个星期，再没出现过疲累犯困，精神不济的情况。
也因此，他随时能抽出陪叶晞进灵境的时间。
“你要有事忙，我一个人去就行。”叶晞知道他最近事情多，不好意思耽误他的时间。
“那可不行，研究院规定，每次进灵境，至少要两个人一起，相互提醒互相监督。”
叶晞狐疑地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
帝摩斯装傻：“我没有跟你说吗？”
他懊恼道：“可能是那段时间太忙，我忘记了。”
“不过现在说也不迟。我记得有跟你说过，主脑因为灵境里的人鱼族群产生意识，他的意识倾向于保护人鱼。但帝国目前还无法做到与主脑完全切割，为避免他做出对人类不利的事，所以才要限制他的成长。”
“你是说过，但你没说要如何限制他的成长。”
“主脑通过大量的运算，把人鱼族群有可能的发展轨迹全部计算出来，并展现在灵境之中。所以我们在灵境中，可以选择进入不同的时间线。”
“理论上来讲，主脑掌握的故事线越多，能力越强，意识便会越完善。当他成为真正的智能生命后，人类很难是他的对手。”
“高级生命体？”叶晞在星网上查询资料的时候，有看到过相关介绍。
星际人认为在他们的宇宙之外，还有其他的的生命体，那些生命体有可能存在于另外一个空间维度，像看蝼蚁一样观察着他们的生长与发展；也有可能是在宇宙中很遥远的地方，奥拉帝国在他们眼里，可能就是一个原始落后的小山村，连与他们交流的资格都没有。
帝摩斯见她叶晞感兴趣，有意跟她多说一会：“科学院的人认为，人类的起源是无数巧合下的必然结果，是一个低概率事件，既然是概率事件，就有可能会重复出现，尤其是宇宙广袤，无边无垠，增加了这个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所以在奥拉帝国之外，一定还存在着其他生命体。”
“原本这只是一个猜想，但主脑的意识觉醒，几乎是对这个猜想的证明。如果主脑成长为智能生命，对于生活在灵境中的人鱼而言，他就是真正的神，而我们，就成为了生活在不同维度的高等级生命体。”
这一点倒是与修真界异曲同工。
修真界之外有仙界，修真人的毕生追求，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踏破虚空，去往更为广阔瑰丽的新世界。
想到踏破虚空，叶晞突然问：“精神力等级最高是3S，是因为到了3S后，精神力增长缓慢，无法达到下一个级别的升级要求？还是3S是精神力等级的峰值，无法再继续增长了？”
帝摩斯认真看着叶晞，感慨道：“这个问题对你的确非常重要。”
星际人民绝大部分终此一生都达不到3S，更不用想更高级别的事；少数人穷尽毕生之力达到3S级，便再也没有勇气和魄力继续向上突破；极个别天之骄子早早就升级到了3S，往往会成为星际人民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