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不露,只在关键之时瞅准机会出击。
小姜道友正迷茫着呢,马上就出来给了指引,而且保持了神秘感的同时,还有那么一抹裙摆让人遐思。
素贞啊,你有点危险了。
“念子祠?”
穆桂英念出了那三个簪花小楷,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姜临。
“这似乎是一个祠堂的名字?”
“念子祠……”
姜临重复着这三个字,若有所思道:“这镇子往西北三十里地左右,倒是有几分香火炁。”
“去看看再说。”
穆桂英是绝对的行动派,既然有了线索,而且还是小姜道友信得过的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为自家素贞敲响了警钟,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二人都不是凡人,达成共识之后,缩地成寸之下,三十里不过是转瞬即逝。
不多时,二人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破落荒凉的祠堂。
这祠堂已经塌了一小半,破砖烂瓦都无人清理,风一吹,那残破的窗户纸哗啦啦作响,却坚持着不肯掉下来。
祠堂之上,歪歪扭扭的挂着一块牌匾,已经岌岌可危,不知何时就会掉下来,上面依稀可见‘保生祠’三个字。
“不是念子祠吗?”
穆桂英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保生祠的牌匾。
“去问问。”
姜临迈步走向了这保生祠,在这四面透风的祠堂之内,也不是完全的荒凉。
几个就剩下一点点根子的香烛摇曳着孱弱的火苗。
而在角落里,则窝着一位老者。
老者穿一身破破烂烂的庙祝服,那原本喜庆的大红,也早就褪色的不成样子。
“老人家,有礼了。”
姜临上前拱手行礼,但窝在角落的老者没有任何的动作。
见状,姜临摸了摸袖口。
‘当啷……’
铜板落在桌子上的清脆声音,终于让老者抬起头来。
“这里没有香,自备。”
老庙祝缓缓的开口,说完,脑袋就要重新栽回去。
“老人家,我们在找念子祠,是不是这里?”
穆桂英开口问道。
老庙祝闻言,原本落下的脑袋再次抬起,沙哑着说道:“是这里……保生祠也好,念子祠也好,都是这,反正……没区别。”
闻言,穆桂英又问道:“那贵庙最初叫什么名字?又为何会改名?”
见老庙祝没有回答的意思,姜临又在桌子上扔了几个铜板。
“不知道。”
老庙祝的回答很敷衍也很干脆。
“你不是……”
穆桂英追问,但却被姜临打断。
只见姜临周身突然泛起一阵漆黑煞气,化作一道幕布,把姜临和自己完全笼罩起来,顿时,一道禁制形成。
穆桂英先是一愣,而后跟着姜临一道,来到了角落里。
漆黑煞气变淡了一些,与这角落里的昏暗阴影完全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老庙祝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
'踏……'
清脆的脚步声在这保生祠外响起。
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一位身穿漆黑寒铁铠甲的女将,这女子身量极高,足有两米还多,一身重甲穿在身上,竟有那么几分纤细的意味。
她不曾带着头盔,冰冷的面容上,有一道从颧骨直达嘴角的伤疤,以及一双透着血红,仿佛准备择人而噬的凶戾眼睛。
“这里,就是念子祠?”
女子缓缓的开口,声音也如她的人一样冰冷。
血红的眼睛,也看向了这破烂祠堂之内“唯一”的活人。
“这里没有香,自备。”
老庙祝依旧栽着头窝在角落里,仿佛只要听不到铜钱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就不会有别的动作,也不会说别的话。
‘嗤!’
这女子显然没有姜临那么好的脾气,一步踏出,狰狞的血气溢出一缕,化作一头插翅恶兽,缓缓的走向老庙祝,就要将这听不懂人话的老头子吞噬。
“这里,是不是念子祠。”
女子再次开口问道,在她的眼里,这是眼前的人族老头最后的活命机会,当然,就算得到了答案,这老头也不过是多活几个呼吸而已。
“我要是你,现在拔腿就跑。”
老庙祝终于是抬起头,甚至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整齐闪亮的,绝不符合他年纪的好牙口。
闻言,那黑甲女子下意识的顺着老庙祝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上。
几枚压在灰尘之上的铜板,让她悚然一惊。
但显然,已经晚了。
比她冰冷更甚三分的声音响起。
“狱煞。”
“囚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