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却是微微一笑，缓缓地说道：“宰相大人，你对我应该是有些了解的，要是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开口的。”
“宰相大人你看。”
说着，顾尘向身后摆了摆手，季常立马就将一幅地图交到了顾尘的手上。
这自然就是楚国的边境布防图。
对于顾尘掌握着边军布防这件事，王辅城也是知道的。
当赵雄将这件事告诉楚婉秋和王辅城的时候，二人皆是震惊住了。
边军布防是一个国家的最高机密，除了宰相和几位对国家有大用的将军，在没有人有资格知晓边军的布防。
但顾尘不仅知道，还将边军的布防描绘得清清楚楚。
清楚到甚至其中的一些细节就连王辅城以前都是没有注意到。
虽然知道顾尘有本事有能耐，但王辅城没想到顾尘的本事居然大到了这种地步。
连楚国的边防都是一清二楚。
此刻王辅城丝毫不怀疑，当初顾尘所说，待镇守天门关结束后，第一个要灭的国家就是楚国。
连边军的布防都是一清二楚，顾尘要是想灭楚国的话，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眼下顾尘居然将边军的布防展现在自己眼前，这对王辅城来说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不过王辅城也知道顾尘只是想告诉自己他的计划，而不是要刻意侮辱他。
便也是将目光投射到了地图之上。
楚婉秋，萧幽玄等人也是凑了上来，看着地图上的分布。
此时相比于之前，那地图上似乎又多了些什么。
不仅有楚国的边军布防，甚至连大周的边军布防也标注得一清二楚。
当然不仅是两国的边军，甚至就连都城的兵力分布，交接情况等都是绘制得一清二楚。
同时就连大周的都城交接，以及灵山中的兵力，灵山和两国的交接都是清晰的标注着。
这让王辅城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那个...顾尘将军，就连那大周都有你的卧底？”
王辅城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大周和楚国可不一样，虽然大周不能和楚国那等超级大国相比，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至少大周的国力是楚国的数倍不止。
想要混进楚国当卧底容易，但是想潜伏在大周这等国家可就难了。
大周不仅地域辽阔，其朝中大臣，以及镇守边关的灵海境巅峰的将军数不胜数。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在大周潜伏下来，是难上加难。
但是顾尘能将边军布防标注得这么清晰，说明大周之内确实有顾尘的人。
而且还能如此准确地得到边军的布防，足矣说明这个人在大周的分量。
至少是朝中一位元老级别的大臣，又或者是大周一位有名的将军。
“宰相大人不要奇怪，那大周之中的年腾，是将军的人。”
看着王辅城那震惊的神色，季常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不咸不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