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琬琬?为什么?”贺岁瞧着他,眸底一片清冷。
魏宴礼眸色幽深,视线落在蒋琬身上许久。
他的感情,他自己都觉得来得莫名其妙。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蒋琬拦住他的时候,又或者是上次他意外被蒋琬救了的时候,反正这玩意,他也说不清楚,喜欢就是喜欢了。
贺岁挡住蒋琬,冷声提醒,“你现在有未婚妻了,你知道自己应该离琬琬远一点,对吧?我不想让她因为你难过。”
趁着蒋琬的感情还没深到那个地步,就应该趁早断绝往来。
魏宴礼闭了闭眼睛,闷声回应,“嗯。”
蒋琬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些,看见魏宴礼,还有些惊讶。
“岁岁你看,这个人长得更像魏宴礼。”
贺岁抿唇,“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呢?”
蒋琬摆手,十分笃定,“不可能!”
说着,她松开贺岁的手,朝他走去。
“琬琬。”贺岁出声,伸手想将她拉回来,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行为。
“让他们两个聊聊吧。”
她回头,正好看见薄寒夜那张矜贵出色的脸。
贺岁沉默几秒,将手抽回来,点头,“嗯。”
回国后和薄寒夜见面,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他们自动退出酒吧包厢内,将空间留给了蒋琬和魏宴礼。
两人坐在位上,酒吧昏暗的灯光,照得两人的背影都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
贺岁喝着酒,一直沉默着,都已经说好要离婚了,的确没什么好聊的。
“岁岁,你最近…还好么?”薄寒夜率先打破寂静。
“挺好的,不过,薄先生,我们要离婚了,除了财产分割,我们两个应该没什么好聊的,等他们出来之前,还是别讲话了。”
贺岁的冷漠让薄寒夜眸底浮现几分痛色。
酒过三巡,贺岁也有了醉意。
都说酒后吐真言,贺岁也不例外,“你知道我这次比赛的主题是什么么?”
薄寒夜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眷恋。
“是婚纱!”贺岁重重道,“我们结婚的时候,除了领个证,什么都没有。”
薄寒夜不由得轻抚上贺岁的脸颊,语气宠溺,“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还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贺岁眼尾染上水汽,语气哽咽,“她怀的是你的孩子么?”
面对这个问题,薄寒夜却沉默了,他只是重复那句话,“岁岁,等我把事情都解决了,好吗?”
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做。
贺岁没有回应,只是轻轻转过头。
另一边,魏宴礼对蒋琬解释,“那个未婚妻是他们逼我娶的。”
从小到大,他每天的行程,几乎都被安排满了,就连如今的婚姻,都是被安排的。
他当时不肯,他的母亲居然扬言要和他断绝关系,甚至以性命要挟。
最后他被迫同意,他们却开始美其名曰说,都是为了他好。
门当户对很重要,和王莹在一起,对魏家来说,是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