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真以为自己很深情是不是?江大师她不想见你,而且你这样做,觉得对傅知年的母亲公平么?”贺岁气得脑子都要炸了。
她真是不清楚,傅炎到底是怎么毫无波澜地说出这些话。
据傅知年所说,他的母亲很爱傅炎,直到临死前,也想见他最后一面,可傅炎却没有出现。
这成了她心中永远的遗憾。
提到傅知年的母亲,傅炎面露不屑,在他心中,一个粗鄙的乡村女子,是万万不能和设计大师江倩丽相比的。
“她和倩丽比不了。”
闻言,贺岁觉得这人当真是不可理喻,直接下了车。
“我才不会帮你这种人呢。”
抛下这句话,她便离开了。
躺在沙发上,想到今天的对话,她还是气得半死。
听见门响,她知道是蒋琬回来了,立刻坐起身,“琬琬,我跟你讲,我今天…”
话说到一半,她听见一阵呜咽声,贺岁心中一惊,立刻小跑走到门口。
蒋琬眼眶红了一圈,妆都花了,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见贺岁,更是忍不住委屈道,“岁岁…”
贺岁上前扶住她,急忙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门又被敲响,魏宴礼焦灼的声音响起,“琬琬,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贺岁示意蒋琬往里面走去,自己独自打开门面对魏宴礼。
魏宴礼见门开了,眼睛一亮,发现是贺岁后,撇撇嘴,“怎么是你?琬琬呢?”
见他想进门,贺岁直接靠在了门框上,双手抱胸,大有一副,你敢过来试试的样式。
魏宴礼欲哭无泪,只得恳求道,“贺岁,你就让我进去吧,我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
“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贺岁挑眉。
蒋琬现在显然情绪正上头,要是让魏宴礼进去,说不定情况会更糟糕。
魏宴礼挠挠头,“今天王莹来找我了,说是想和我做个最后的道别。”
“然后呢?”
“然后她就想我亲她。”
“你亲了?”贺岁的音调明显提高几分。
“当然没有!”魏宴礼矢口否认,“只是有人撞了她一下,我看她快摔了,想着去扶一下,她就倒我怀里了,正好被琬琬看见,所以就…”
贺岁扶额,还真是个天大的误会啊。
“你等等吧,等她情绪好一点再进去。”
“唉。”魏宴礼叹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的盒子,“本来今天想跟她求婚的。”
看着那枚钻戒,轮到贺岁吃惊了,“你们不是没在一起吗?怎么就求婚了?”
她分明记得昨天蒋琬还说他们是朋友啊。
“你见过天天腻在一起,有事没事亲个嘴的朋友么?”
贺岁语塞,的确没见过。
“你们在干嘛!”
薄寒夜风风火火地出现,直接横叉在了贺岁和魏宴礼中间,眼睛还死死地盯着魏宴礼手中的钻戒。
“我警告你,她不会答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