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我也不和你客套了,你看这飞剑,与你家二公子是否绝配?”
“咳,这是何意?”
“我杨家有女,今年正好十八,陈兄如若愿意与我家结为亲家,这飞剑权当嫁妆……”
“景儿婚事,暂时不提!”
陈鼎直接拒绝。
儿子可是准备培养培养送到青囊宗的,虽然目前青囊宗好像出了问题,但那也得确定真的没希望了再说。
等确认能进青囊宗了,要价还能更高!
杨兴却是连连摇头:“我家女儿如何配得上景公子,大公子如何?”
“大公子未来掌家,我陈家祖训,只娶凡俗女子。”陈鼎摇头。
娶普通女子为妻,好处有两点。
不用担心和其他家族纠葛太深惹麻烦,这是其一。
更重要的一点,修士与修士生孩子的几率有点低了,虽然生出来的孩子修行天赋都会好一点,但终归还是不利于家族传承。
而且,嫁妆给二公子,嫁给大公子,这特么什么逻辑。
一听就知道不是正经联谊,只是开场白。
“既然如此,不如退求其次……”果然,杨兴话题一转,说道:“既然如此,我家以这把赤璃剑,换取陈家一批修行资粮,以及一个人情如何?”
“怎么说?”陈鼎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只需……”
……
陈景在门口,捏着自己的衣服左嗅又嗅,确认没味道,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推门回家。
家里很安静。
他放轻脚步,径直回屋,却在经过前厅时被叫住。
“过来!”陈鼎沉声道。
“爹?”
“你又在外面闯祸了?”
“啊?外面出什么事情了吗?”陈景试图狡辩,但很快,察言观色满级的他面色一正,语气一转。
“好吧,我老实交代,是这样的,我最近天天出去干好事,结果被一群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我苦口婆心,语重心长,试图用大爱感化他们,想让他们幡然醒悟,痛改前非……
但这群人,他娘的打断我说话……不是,我刚才说的是他们顽固不化,他们病入膏肓,简直无可救药!”
说到这,陈景长叹一口气。
无奈的说了句“都是他们逼我的”。
“你就一个人打八个?”
“爹,是八个人打我一个啊……我是受害者!”
“……”
陈鼎微微后仰,“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儿身怀绝技,总是能把欺负你,害你的人全部送走,是吧?”
“爹,我认罚!我这回真的不出门了!”
“也罢。”
陈鼎摆了摆手:“你比为父出息多了,为父一把年纪,也未曾在十八岁就手上见血,但你不同,为父只希望,今后做事能三思而后行,不要一个人莽莽撞撞就上,陈家,现在还是能帮上你的。”
“……爹。”
“行了,你这次,也算是误打误撞,弄到了不少好处,回屋吧,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新礼物。”
陈鼎挥挥手,把儿子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