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五半多,这时候的天已经很黑了,隐约看到前面从别的车厢下车的一男一女眼熟,周来英朝地上啐了一口,“呸,不要脸的东西。”前面两人听到她的声音慌忙加快脚步。
花忍冬这才认出那男的可不就是原主的前未婚夫李东风吗?一起走的那女的显然就是郭爱华了。
只是天黑,看不清他们脸上被周来英挠成啥样了,让她还怪心痒的。
因周县车站修的地势高,出站后有两条路,都是向下的斜坡,花忍冬站到一棵大杨树旁,将手搭在树身上,异能催动树根。
下一秒,前面快步走的两人,脚被树根绊到,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一路小跑。
看他们在空中挥舞的手臂,显然是想要控制住身体平衡,可无奈前面几十米都是向下的斜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朝前冲,只会越跑越快。
最终脚步没跟上速度,脸朝下趴在地上,身体还因惯性朝前滑出好几米,直到斜坡下面才停下。
这一摔可不轻,等下车的人赶过去时,两人都疼的爬不起来,趴在地上直哼哼。
花家人不紧不慢地从坡上下来,路过时,周来英还啧啧两声,“这么大人了还不会好好走道,毛毛燥燥的能干成啥大事?”
回到家属院时,刚好看到许香凤跟着来报信的人匆匆往外走,看到花家人时把头一低,从旁边绕了过去。
花家人心情都挺不错,晚上临睡前,周来英还煮了一锅挂面,每人卧了一个青是青,黄是黄的鸡蛋。
九点多,趁姐妹俩都睡着了,花忍冬拿上自己的日记本,拿了支笔,在外屋地进了空间。
空间里没有黑夜,花忍冬蹲在地上,将日记本垫在腿上写了一封信,信里都是问一些对面与她做交易人那边的情况:现在是哪一年?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国家大事?
她不敢直接让人给徐溪溪打电话,就怕那边不是什么好人,会对徐溪溪不利。
可她又实在担心徐溪溪会因她的离开难过,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都想告诉徐溪溪,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就史能这样一点点的试探了。
写完后,将那页撕了下来,花忍冬又催熟一批草莓,连着信和草莓一起往屏幕上怼。
第一行格子一直是灰的,花忍冬就往第二行格子怼,草莓消失了,信却还在。
难道被认定信不是商品,不可以被偷渡过去?
花忍冬不死心,将信怼向第三行,这一回信很顺利地进到格子里。
看来无论是什么,一个格子里只允许出现同一种物品。
徐溪溪把阳台的躺椅搬进空间里,此时正坐在躺椅里,一边喝着豆浆一边流泪。
交易来的黄豆太好了,磨出的豆浆是她从未喝过的美味,可她还是很伤心!
甚至喝完豆浆后,哭了几天混沌的大脑也变得清明,也更想花花了怎么办?
突然,交易过后一直停在半空的大屏幕,除了白天交易过的第一行格子是灰的,下面两行都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