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商人摇头：“我想培养林杰。”
“培养他？”
画师动作一顿，转过身看向了商人。
她没搞明白，既然商人通过交易，真的获得了窥探未来的能力，且看到了林杰在未来的某一天，可能会干掉他的情况下，为什么商人还要培养林杰。
“那只是一种可能，并非无法改变，每个人的未来都有无数种可能，我只是看到了其中概率较大的一种而已，况且，我也已经做好了应对。”
“怎么应对的？”
“我跟他做了交易，让他在未来不能动手杀我。”
“筹码是什么？”
“一金币。”
画师：……
奸商，绝对的奸商！
预见未来的能力一金币，自己的命也是一金币，这哪里是交易，根本就是明抢。
“法官如果知道你这么做交易，会杀了你的。”憋了半天，画师才说了这么一句。
“法官自己还顾不过来呢……”商人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可很快脸色又变得严肃，微微叹气道：“画师，林杰是第三代火种，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最后一代，他已经成长到了级，意味着其他三代火种也差不多到了级，我们不能再观望下去了，总得做点什么。”
“做什么？”画师侧目：“难道你有名单？”
“名单是搞不到没错，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看着对手布局却毫无反应吧？”商人上前两步，抬头望天，踌躇满志道：“火种计划开始实行的时候，我就没出手干预，现在已经第三代了，计划已经到了后期，我也想通了，再不出手就真的晚了。”
“你现在出手，难道就不晚？”画师迎头一盆冷水：“你都说了，火种计划已经到了后期，你这时候才想起来应对，难道很及时吗？剩下的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培养出一批应对火种的人好吧。”
说着，画师还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和调色盘，明显兴致已经受到了影响。
两个人下棋，其中一个人眼睁睁看着对面进攻毫无反应，眼下包围圈都形成了，大炮都运怼到家门口了，才想起来招兵买马，怎么看也不赶趟了吧！
“为什么对抗火种，就一定要再培养一批呢？”商人一笑，眼睛中闪烁着精明：“画师，其实破坏一个人的计划，远比自己制作一个应对计划要简单的多。”
“什么意思？”
“我不需要专门培养一批人，只要找到一些火种，稍加运作……”
“你不怕法官吗？”画师打断了商人的话，抢先道：“你应该知道，这是在钻规则的空子，如果触及底线，法官随时有可能出现。”
“我会把握好分寸的……”商人一脸严肃。
两人对视，目光灼灼。
毫无生命的星球上，沉默的可怕。
“但愿你真的能把握好分寸……”良久，亦或者是片刻，还是画师打破了沉寂，回身又拿起了自己的画笔和调色盘：“所以，你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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