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要从他手里拿过那帕子来,可祝烽捏得紧。
没办法,能拿出自己的手帕来帮祝烽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又头吩咐:“传太医!”
祝烽摆了摆手。
烟:“皇上……”
祝烽咬着牙,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说:“不必叫太医,磕两声没事。”
烟没办法,毕竟刚刚是心平把他气成这样的,如今说自己也没底气,能不断的帮他抹着胸口顺气,祝烽也不他,对着周围的人:“都下去。”
若水他们大气不敢喘一口,都低着头退了出去。
房内剩下他们两个人,眼着祝烽稍稍缓过来一些,烟急忙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奉到嘴边,着他喝了两口,又拿手帕仔细的给他擦去水渍,然后轻声:“皇上,心平——”
祝烽闭着眼睛,头靠在床头。
他沉声:“如要给,那朕就立刻走。”
“……”
烟咬着下唇,也能声。
已经好久,没有到祝烽发这大的脾气,而且是对着他们心爱的女儿,可这事也不好劝,祝烽是宠爱,宠爱心平,毕竟是个皇帝,皇帝就有人不能碰的逆鳞,偏偏心平今天要在他在的事上跟他顶牛。
现在,还是不要激怒祝烽得好。
事等到他气消了说。
于是,烟小心翼翼的说:“那,妾服侍皇上休息。”
祝烽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睁,靠在那里,脸色苍白中透着说不出的憔悴来。烟叹了口气,扶着他躺下来,又帮他脱了靴袜,拿了一条薄给他盖上,然后,自己轻手轻脚的睡在了他的身边。
这一夜,就这闷闷的过去了。
二天烟刚睁开眼,就见身边已经空了,已经套上衣裳,唤:“来人!”
若水他们从外面走进来。
“娘娘。”
烟:“皇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