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真是可惜,今天最后一晚,我要躺在那些舞姬的怀里睡。”
“唉,为什么美好的时候总那么短暂。”
林尘被气笑,都想给方开一脚,这小子太欠了。
两人休息一阵子,天色一黑,又去找那些个舞姬寻欢作乐。
好在次日一早,两人回来了,什么事都没耽搁,这一点是顶好的。
这也是林尘不拦着他们俩的原因,只要不耽搁要紧事,随便他们俩了。
林尘一众人又赶好几天的路,最后还转一段水路,才堪堪在十天内,赶到此行的终点站,镇西关。
走水路的时候,人在船上,无需骑马,相对轻松。
林尘特意教导杨水生如何使用火枪,还教了他几手快准狠,能迅速制敌的招式。
这尽可能让他在遇到危险时,多增加些活下来的概率。
杨水生也相当认真,他还真是习武从军那块料子呢。
与此同时,宰相府内。
管事王建成拿着袖中藏着一封见不得人的信件,直奔宰相的书房。
此刻,宰相正无比惬意地品茗。
林尘离开京城这一段时间,没人与他作对,他心情甚是不错。
“相爷,陇西郡那边的密信,请您过目。”王管事进来,把密信呈给宰相。
宰相展开密信查看,面色大变,惊得他拍案而起,王管事都被吓一跳。
“林尘这个小畜生……路过陇西郡,竟都能搅和本相的事!”
宰相手指死死捏着这封密信,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害得王管事只能在一边小心翼翼。
“相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要保重身体啊,不能把身体气坏。”
宰相深吸一口气,缓缓对王建成说:“林尘这个小畜生,居然切断了我们在陇西郡的来钱道。”
此话一出,王建成也大吃一惊,“怎么会……难不成他知道金矿的事了?”
“不错啊,林尘途经陇西郡,本相都让他们小心,别弄出什么大动静!没想到何大有这个饭桶,竟还是让他发现了。”
“如今,挖矿的、运送金矿的人,都被林尘抓住!连何大有都没例外!本相真是有些小瞧他了。”
见林尘抓了那么多人,王建成一下子慌乱,“那我们怎么办?有如此把柄在他手里,他肯定急着启奏给陛下对付相爷您啊!我们得做好准备,把自身摘出去。”
提到这一点,宰相又忍不住笑了。
他一会儿动怒,一会儿笑,让王建成都拿不定他的脾气。
只见,宰相摇晃着手中密信,颇为得意地说:“不必着急,林尘这小子,有些贪功冒进,竟干出一桩傻事来。”
“他急着把何大有一众犯官都给处斩了!殊不知,那是唯一能指认本官的人证,而今都被他杀了,本官自然能高枕无忧。”
王建成闻言,焦急之色也转变为鄙夷轻蔑。
“估计那小子是贪陛下的赏赐,实在是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