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林安纷纷出来附和林朔。
林士弘脸色逐渐变得惊惧,“你,你不会是偷他人文章,到陛下面前显圣吧?”
“这是欺君之罪啊。”
林尘冷笑,心想这一家子,真没有一个是好鸟,尤其是林朔。
林安、林宁没脑子,他有脑子。
只是,他脑子里都是些阴损心机。
他上下嘴皮子一碰,只想抹黑他。
林尘索性顺着他们所说,让他们时刻战战兢兢。
“是啊,我是犯欺君之罪,有本事你们去告我啊,到时林府九族抄斩,你们都别想跑掉!”
林朔等人好笑,分明是他们替林尘安的罪名,林尘承认以后,他们又害怕。
“你,你这个逆子,我,我……”林士弘又惊又怒,拿起石桌上的茶壶,要往林尘砸去。
林尘不怕他,甚至把脑袋朝林士弘低一下。
“来来来,你往这里砸,陛下已钦点我,不日出征边疆。”
“你不怕耽搁陛下的大事,尽管往我头上砸!”
“砸死老子拉倒,到时你们都别想好。”
林尘笃定林士弘这个孬种没胆量砸。
果不其然,听说林尘得陛下命令,不日去边疆一事时。
他抬起的手,硬停在半空,砸不是,不砸不是,真尴尬。
林尘却冷笑一声,“你这个孬种,贪生怕死之辈!”
“你这样的人,连朝中言官都不如,言官好歹都不怕死!”
林尘狠狠啐一口林士弘,气得林士弘捂住心口,身子不自觉往后面倒去。
当然,林尘没饶过林朔,“改天,你伺候我吃鱼吧,我看你挺能挑刺,挑拨离间呢!”
“你这样的人,进朝堂里,要不了多久得掉脑袋啊!”
林尘啐他一口,扬长而去,管他林士弘和林朔怎么想呢。
只是,林尘的心情确实有些受影响。
好不容易陛下赏赐一座府邸,住进来还没几天。
这群苍蝇一样膈应的家伙竟找来。
林尘不愿意和他们同住一片屋檐下,偏偏又没办法将他们赶出去。
这府中待着无趣,林尘见天色已晚,决定去找任文东他们。
今晚教坊司走起,全当散心。
这个时间点,任文东他们还在镇抚司没下班。
林尘直奔镇抚司而去。
他此去,还有另外一件事呢。
林尘步行到镇抚司。
镇抚司的人见到他来都见怪不怪,没有阻拦,随意让他进出。
任文东看向林尘,忍不住打趣。
“呦,林尘!这天还没黑,你来找我们啊?这么迫不及待去教坊司呢?哈哈!”
苏勃、方开挑眉着打趣。
“毕竟是小雏鸡,对教坊司向往啊。”
“谁说不是呢!林尘毕竟还年轻,血气方刚,难免迫切!”
方开对他嘿嘿笑,林尘则面露无奈之色。
“又拿我开涮,我这不是闲嘛,在家中无趣,索性找你们厮混呢。”
“还有一事,不知几位能不能帮个忙呢?”林尘面露谄媚之色。
任文东三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涌现出笑意,立刻开始摆起谱来,“你先说说是怎么一个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