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徊渡顿了下,俯身在她耳边道:“到底是你玩,还是我玩?”
檀灼理直气壮:“夫妻就是一体的呀,我玩就是你玩,你玩就是我玩,朝总你觉悟不行呀。”
朝徊渡似笑非笑地调整了方向,幽幽溢出来句:“一体,可以。”
哦豁,又十环!
檀灼正热血上头,根本没在意他意味深长的话。
真枪都是需要专业人士在旁边指导,或者有一定基础的,像她这样的小菜鸟,一个紧张很容易走火,身边除了朝徊渡之外,还有几个俱乐部的专业人员。
朝徊渡比他们还要专业,也有证明。
因此这几个就是负责看着的顺便八卦的。
看到这画面,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嘶,这后坐力是实打实的呀,要是一个不小心,手骨都有可能断裂,朝总为了哄小娇妻开心,还真是牺牲大。”
“难以置信……”
毕竟1小时前,这位还跟阎王似的,随时准备送人上路,这才多久,面对自家太太,就换了个人似的,甚至还用手掌去替她挡这个后坐力。
“朝总真是妻管严啊,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呢。”
“别提‘开玩笑’这个词,我对这个词已经应激了,看我鸡皮疙瘩。”
众人瞬间闭嘴:“……”
檀灼足足玩了一个多小时才过瘾,外面天色已经暗淡了。
雾蒙蒙的一片,似是要下雨。
休息室内。
朝徊渡换回衬衣,与之前一丝不苟系到最顶端不同,此时解开了两三颗扣子,露出里面肆意缠绕着的黑色缎带,衬着冷白肌肤,有种神秘清冷的瑰丽感。
檀灼捧着朝徊渡一只手,拿冰袋给他冷敷。
有点心虚掀起眼睫看倚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男人,“老公辛苦了。”
炽亮灯光下,朝徊渡原本如玉精致的掌心泛着紫色淤青,一看就是受到强烈撞击。
朝徊渡并未睁眼,嗓音悠悠:“应该的。”
不不不应该!
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
檀灼可真是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现在越是好说话,她后面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于是更贴心温柔地替他敷手了。
冻得指尖都麻了,也不松开。
直到几分钟后。
朝徊渡不紧不慢地捏住她的后颈,“想把我冻成冰块谋杀亲夫不必用这种方法,旁边就有冰箱。”
檀灼:“……”
狗咬吕洞宾!
大小姐耐心告罄,将冰袋往垃圾桶一扔,站了起来,顺手去拉他手臂:“饿了,去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