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网也没少上。”秦扁翻了個白眼。
聊天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针灸结束,秦扁收针放进消毒盒里。
“你的手现在是不是越来越有力了?”秦扁虽是问句,但语气却肯定。
“是的。”常季点头。
“现在其实和你受伤前差不多能用,但不可多用,还在恢复期,毕竟刚刚接上的经还脆弱。”秦扁道。
“我会小心的。”常季握住自己的右手腕,点头。
“你心里有数就行,我看你还算注意,这点很好。”秦扁道。
“我可不想它再出事。”常季盯着自己的右手腕内侧伤疤,认真道。
“知道就好,这次能好,加上老张调理的药,完全恢复不说,灵活度、灵敏度还能更上一层楼。”秦扁道。
“谢谢。”常季再次道。
“来点实际的。”秦扁笑道。
“等我手完全恢复。”常季道。
“行,我可等着了。”秦扁点头,又叮嘱了几句保养和循寻渐进的锻炼方式,这才拎着药箱走出餐厅。
常季把人送出门,刚准备转身就听见了大师兄霍德功的声音。
“小季。”霍德功叫住要转身的常季。
“师兄。”常季转身看向霍德功,也看见了站在他身边的袁盛。
“袁盛。”常季冲袁盛点了点头,但有些奇怪他怎么会和自己师兄在一起。
“你这是?”霍德功看见常季前额湿透的厨师帽,以及湿透的鬓角,皱眉问道。
“刚刚扎了针。”常季下意识看了眼右手道。
“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手经都伤到了?”霍德功顺着常季的目光就看见了手腕内侧那颇有些狰狞的伤疤。
作为一个厨师,了解鸡鸭鱼和大型牲畜,人体也是了解的,因此只看伤口位置,霍德功就明白常季伤的有多严重。
“我看看。”霍德功一张方正的脸满是严肃,径直抓住常季的手腕举起看了起来。
伤疤并不平整,蜿蜒犹如蛇,像是被什么撕裂开的,看恢复的模样就能看出当时伤口很深。
毕竟以现在外科手术的能力还能留这么难看的疤痕就可想而知它当时的严重性。
“这么严重你都不回来,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当我们是死的?”霍德功很是生气的看向常季。
“师兄,我现在在好了。”常季抽出手腕,认真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你常季也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人,说!”霍德功按捺住愤怒,沉声问道。
“师兄,不用的,我都这么大了。”常季心头暖暖的,但依旧摇头了。
“哼,下个月的一级复核我去找这边的厨艺协会,让他等你恢复再考。”霍德功瞪了眼不愿说的常季,开口道。
“也不用,到时候我可要。”常季再次摇头。
“怎么,这不要,那不用,你常季这是翅膀硬了想单飞,不认我这个大师兄了?”霍德功一拍手边的桌子,极为气愤的开口。
“当然不是,只是一级我是一定会过的。”常季脸色坚定。
“不过我倒是有其他事请师兄帮忙。”常季不等霍德功发火,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什么事,说。”霍德功装作一脸不情愿的开口,但语气却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