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年轻正是闯的时候,生死这东西看那么重干什么!”
“我知道你们有钱有权,会阻挠新政的推行,但我倒要看看,我们连命都置于度外,这个新政能不能彻底落实得下去!”
“没错,你们要是敢阻挠我们,或者拖拖拉拉的不配合,我一定奏请陛下,送你们去地府,你们到了下边再慢慢的养你们的浩然之气吧!”
一甲前三名意气风发的离开了,整顿官场,就从我们年轻人做起!
不跟这群老顽固多哔哔了。
我们可都是心学主义者,你们这群老头就知道空谈,做那误国误民之举。
我们偏偏要敢为天下先,奉行心学实干兴邦的理念。
整顿官场,造福黎民,振兴大明!
“陛下。”谢天急匆匆跑来,正在找朱允熥呢。
朱允熥嗯了一声,“怎么了?急急忙忙干啥,投胎吗?”
“陛下,臣有重大发现啊!臣刚刚接到下面锦衣卫的报告,第一批查抄的资金已经全部押送回京的,预计三千万两,金银珠宝正在陆续折现,等第二批会运回京城。”
谢天向朱允熥禀报道。
一听到钱,朱允熥就又笑了,“原来是这个事儿啊,很好,那你哪有必要跑着要来找朕?”
“臣还有第二件事,先前锦衣卫监察皇宫,发现了乾清宫御前打扫太监有人私通宫外,郝公公联合臣把人秘密拿下,打入诏狱,有重大发现。”
谢天回答道。
朱允熥闻言,面色一沉,“御前打扫太监?大伴,你身为御前掌印太监,你怎么让你手底下的人被收买了?”
“奴婢知罪,不过奴婢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把他送入诏狱彻查了。”
郝有钱赶忙跪下。
朱允熥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跟朕说?”
“陛下,您日理万机,奴婢哪敢拿这点小事去烦您?奴婢想着万一是个误会,影响了您的心情,就是奴婢的罪过了。”
郝有钱赶忙解释道。
“怎么回事?仔细说来。”朱允熥说道。
“是这样的,陛下,那名太监名叫小松子,是御前打扫的一名普通太监,您每日洗漱之后,是他负责床榻清洁。
奴婢偶然一次发现,他将您掉下来的几根头发藏入袖中,奴婢还惊叹这小子这么细心,怕被您知道,您忧愁。
可是没多久,他就向奴婢打听您的圣诞,奴婢问他打听这个干什么,他说回头您圣寿的时候,他想去前面伺候。
想着露个脸,往上升一升位置,诈一听没什么,但细想又觉得不对,奴婢就在谢天同知给您汇报事情离开时提了嘴。”
郝有钱如实说道。
朱允熥又问,“你把朕的生辰说了?”
郝有钱连连摇头,“没有,奴婢随口说了一个。”
“谢天,你从他嘴里问出了什么?”朱允熥看向谢天。
谢天禀报道,“他是敌国奸细,要行压胜之术,咒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