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那个……”赵煜突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李清婉了，继续叫老板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他是真的没想到，牛逼不仅是个女孩子，还这么有…特色。
“我叫李清婉，叫我小婉好了。”李清婉说。
“小婉你好，我叫…”
“我知道嘛，煜哥对吧。”
“这个只是直播间里的称呼，你可以直接叫我赵煜。”
“行，你觉得方便就好。”
只是简单聊了几句，赵煜心里的紧张少了一些，别的不说，至少李清婉的脾气倒是和在直播间没什么区别。
“我们先进去？再不进去我感觉鹅厂和猪厂的那两个负责人真的感觉随时都会打起来，这个哥们应该能应付吧？”赵煜看了一眼身旁的律师开口。
“放心，他是专业的，既然你知道鹅厂，应该也知道什么叫做南山必胜客吧？他们之前唯一的败绩就是这位律师贡献的。”李清婉有些骄傲的开口。
正因为他这么强，所以老爹才花了大价钱请他做法律顾问。
“今天真是让你费心了…”赵煜有些惊讶，同时赶忙和李清婉道谢。
没想到就是一个小小的合同，她居然会这么重视。
一会真的再提出来让自己加入C，如果条件没有那么苛刻，要不就答应好了？
脾气这么好，应该也不至于是什么周扒皮吧？看着小小一只的李清婉，赵煜忍不住想到。
而察觉到了赵煜脸上表情变化的李清婉，偷偷勾起嘴角。
哼哼，长的像小学生也不全是坏处嘛，至少获得好感度比较容易。
一开始故意让律师先出来，引发赵煜的误会，紧接着展现出自己的大度和好脾气……
这一拉一扯，李清婉算是玩的明明白白。
只不过，没想到和优花待久了，赵煜也变得天真起来了吗？
和那些三次元的家伙完全不一样……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签了他啊。
“行，我们赶紧进去吧，一会真打起来就不好了。”李清婉抬起头催促。
“好，跟我来…”
一小时后。
“没想到赵老师的律师居然这么专业，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了。”企鹅音乐负责人和赵煜握手。
“赵老师还真是深藏不露，差点我就没法交差了。”云村音乐负责人也和赵煜握了握手。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叹了一口气，拿着合同离开了会议室。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李小姐。”律师推了推眼镜对李清婉开口。
“好的，今天多谢你了，孙律师。”李清婉对律师笑了笑。
“小事一桩而已，以后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再开口。”律师笑了笑，同时看了一眼赵煜。
“这位先生也是，看合同我是专业的。”
说完，他也离开了会议室，整个会议室只剩下了赵煜和李清婉两个人。
目送着其他人离开之后，赵煜脸上才露出了一副兴奋的笑容，他忍不住转过身，看着坐在一旁玩手机的李清婉开口。
“小婉！不，婉神！你这律师是真牛逼啊！”
他本来以为最多就签约一家价格高一点的，结果这个律师直接帮助赵煜把两家一起签了。
不仅让他们拿出了各30w的版权费用，还争取来了20%的销售分成，赵煜只能用牛逼来形容。
“一般一般啦，这都是小事。”李清婉放下手机开口。
“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问问你。”
“什么事？你说！我绝对知无不言！”赵煜此时还沉浸在马上有接近200w到手的喜悦感中，所以显得十分豪迈。
“你和优花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李清婉双手撑着会议室的桌子，抬起头紧紧盯着赵煜。
“啊这…”赵煜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不是？你也开始催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