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在林月儿脑海盘旋,最终只能压在心底。
林清寒取了笏板,策马啸风,进宫面圣。
颠簸的马背和萧瑟的凛风让他纷乱的神经好受了些,便是她林月儿再如何想避孕绝子两碗坐胎药喝下去,也是不能了。
他奸邪地勾唇,林月儿想和他一刀两断,江湖不见,他就偏生要创造羁绊,让林月儿生生世世都只能依附在他身间!
便是百年以后,她林月儿也得同他刻在一张族谱上。
想甩了他?痴人说梦。
凤兰阁。
林月儿望着画了一半的牡丹锦鸡图,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上次无忧先生的名头已经打响了,左右她现在困在一方天地里孑然一身,不如借此多赚些银子傍身。
这般想着,笔下的勾勒也越发细腻。
可…
林月儿猝然提笔。
林清寒如今将她看的死死的,怎会再容许她出府?况且,身上的铁链框框作响,就是成年男人被锁在这也是插翅难飞,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指甲划破笔下的纸绸,浓墨滴在娇艳欲滴的牡丹上,再挽回不得。
像被困在这里断羽断毛的她。
心中泛起几分悲怆,林月儿恶狠狠地将纸团了丢出去,不再看它。
“这是什么?”
林月儿闻声回头,一双桃花眼惊地快要掉出来啊。
是林清寒!
他手里抓着那纸团,正缓缓展开。
林月儿心脏狂跳,叫道:“哥哥!那是我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涂鸦之作!”
许是她反应过激,也许是她意图过于明显。
总之,林月儿扑过去连纸团的边都未挨上便被林清寒抱在怀中。
“涂鸦之作我便看不得了?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他一手擒着林月儿逼她盯着那纸团,一手哗啦一声震开纸团。
牡丹锦鸡图里原本的假山被换成了一圈一圈的围栏,该是静立闻风的锦鸡也展羽振翅。
分明一副锦鸡逃园图!
林清寒地火气蹭蹭往上涌,林月儿甚至可以感觉到勒着她胸口的手臂正在颤抖。
她背对林清寒看不到男人神色。
但也肯定是难看急了,她听到了林清寒哼哧哼哧喘气的声音。
“哥哥…我想…”
“你想跑。”
林清寒眯着泛红的眼眶,手上的力气更深,一个用力将人扛到桌子上。
“没!我没有…”
林月儿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闹的惴惴不安,慌乱中,手足无措的搅住林清寒的衣带。
“妹妹这般心急?”
林清寒眉峰一挑,提起边上的毛笔。
顺着林月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带,又顺势扯开林月儿的纱衣,露出那一片冰肌玉骨。
光洁的肩头圆润可爱,林清寒心中一动,伸手按住林月儿,边推边将她的里衣拉得更低。
“你要做什么!”
林月儿惊呼一声,彼时她已被推到桌子边缘,脑袋悬空,身体暴露地展示在书桌上。
这种如同砧鱼肉,任人宰割的感觉搅地林月儿羞愤难堪。
“自然是为妹妹作画,至于作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