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这位同样野心勃勃的割据势力首领,趁朱元璋主力外出救援之际,认为反攻的天赐良机已到。
陈友谅亲率大军,如同黑云压城,向洪都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洪都城内,朱元璋的侄子朱文正临危受命,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他没有丝毫退缩,而是亲自上阵,与将士们并肩作战。
城墙上,箭如雨下,炮声隆隆,每一块砖石都见证了这场惊心动魄的防御战。
朱文正率领的将士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战术,硬生生地将陈友谅的大军挡在了城外,坚守了八十五个日日夜夜。
而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元朝至正二十三年七月,朱元璋终于集结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洪都进发。消息传到陈友谅耳中,他面色阴沉,却也难掩内心的震撼与不安。
两股势力,两大枭雄,即将在这片古老的大地上,展开一场决定命运的决战……
双方在鄱-阳-湖展开决战,进行了三十六天的大战已陈友谅被乱箭射死结束,朱元璋被百官推举为吴王,建百官司属,因为张士诚早已自立为吴王,故历史上称张士诚为东吴,朱元璋为西吴。
在吞并了陈友谅后,朱元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张士诚。
至正二十四年三月,朱元璋再次到武昌督兵攻城,陈理最终出城投降。
张士诚早年贩卖私盐为业,在元末发动盐徒起义,在高邮称诚王,建国号为周,建元天佑,建都平江。
元朝至正二十四年朱元璋一举攻下通-州、兴化、盐-城、泰-州、高邮、淮-安、徐-州、宿州、安丰诸州县,将东吴的势力赶出江北地区。
寒风凛冽,战鼓雷动,朱元璋立于中军大帐之前,手执铁笔,饱蘸浓墨,于黄绢之上奋笔疾书,一字一句,皆是对张士诚滔天的声讨。
檄文掷地有声,字字如剑,直刺张士诚心腹,誓要唤醒天下人心,共讨不义。
四周将士闻之,无不热血沸腾,战意滔天,誓要跟随这位布衣天子,荡平江南,一统天下。
同年十一月,秋风萧瑟中,杭州、湖州两城城门大开,守将望风而降,旗帜易帜,犹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倾倒,预示着张士诚的败局已定。
平江城,这座曾经的繁华之地,如今孤悬江南,四面楚歌,成为了最后的倔强。
朱元璋亲自部署,数十万大军如黑云压城,将平江城团团围住,铁骑与步卒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誓要将这最后的堡垒吞噬。
城楼上,张士诚的将士们虽知大势已去,但仍拼死抵抗,箭雨纷飞,炮声隆隆,紧张激烈的战事背后,朱元璋的另一手棋悄然落下。
他密令廖永忠(大虎),轻车简从前往滁州,表面上是去接小明王韩林儿登基为帝,实则暗藏玄机。
瓜步江边,夜色如墨,廖永忠让人锋利的凿子穿透船底,江水悄无声息地涌入,小明王的命运在这一刻被悄然改写,韩林儿终沉于滚滚江水之中,成为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消息传回,朱元璋面沉如水,深知此举虽非光明磊落,却是为了大局所迫。
于是,他毅然宣布,自即日起,不再沿用龙凤纪年,改元至正二十七年为“吴元年”,标志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启,也预示着朱元璋将要以一己之力,改写历史,开创属于自己的王朝。
此刻的江南,战火连天,人心浮动,而朱元璋,这位从草莽中崛起的帝王,正一步步向着他的梦想迈进,每一步都踏着鲜血与荣耀,每一步都让人心生敬畏,又无法抗拒地被卷入这场历史的洪流之中。
因为张士诚反复无常,贪图享乐的本性在绝境之下更显无遗,对部下的生死似乎已抛诸脑后,只余下一片醉生梦死的奢靡。
平江之战的硝烟笼罩下,朱元璋的大军如潮水般汹涌,他们筑起的坚固城墙,宛若铜墙铁壁,将这座昔日繁华的城池紧紧扼住咽喉。
而那三层高耸入云的木塔楼,更是成为了死神的瞭望台,每一道弓弦的震颤,每一发火铳的轰鸣,都像是死神的低语,无情地剥夺着城内的生机。
襄阳炮的轰鸣,日夜不息,如同雷神震怒,将天际与地面撕裂,巨大的炮石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一次次撞击在城墙上,溅起漫天尘埃与碎石,也震碎了城内军民的心防。
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绝望的哀嚎与哭泣,恐惧如瘟疫般在城中蔓延,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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