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令狐冲在轻易攻破黄庭郡的兵营大门后,便带领寿县一队二队兵马,以及余下的数千三县兵马,趁乱突袭而来。
这边的动静,八面坡阵地那边的令狐冲兵马,已经探知。
知道这是奇袭的好机会,怎能放过!
“哈哈哈!”
“秦将军,寿县之兵来了....我看你们黄庭郡的兵马,今晚必败!!”白策出言讥讽。
大将秦非面色难看,回头,朝霍启云吩咐道:“杀光寿县之兵,死战不屈!!”
“是,大将军!”
片刻后。
两方人马,再度大战。
白日里的战意,蔓延到了晚上....杀意浓浓,尽皆拼死相杀。
而手持法宝机电枪的林双儿,则是趁着大将秦非不备,慢慢靠拢了过去。
......
除了八面坡。
东莱村主营这边。
三队柴小五也遵照秦宇之命,率领一千寿县之兵,于深夜,偷袭了东莱村里的吕超兵马。
一千寿县之兵宛如虎狼,进村后相互配合,厮杀不断。
甚至于,兵营中许多士兵,还在睡梦中,便被割了脖子。
诸葛连弩密集射出箭簇,然烧瓶烧毁一个个的兵营。
“是寿县的兵马,他们进村了!”
“快跑!别被他们的法宝,夺去了性命。”士兵们慌乱失措,早就丧了胆,只能朝主帐奔去。
躲在地道中的黑白护法,听到动静....趁乱,将吕超兵马的粮草,给点燃了。
“报!将军....寿县之兵趁夜偷袭。”一名亲随进到大帐中,禀报。
闻听消息的吕超,慢慢坐起身来,脸上充斥着灰白之色,因为中毒加深,嘴唇一片乌紫。
噗!
一口鲜血,被其喷了出来。
在那亲随愕然的眼神中,大将吕超晕了过去。
这时。
副将恒常春进到了大帐,过去查看吕超的情况,见其只是昏迷,并未因毒丧命,稍稍松了口气。
而后,叮嘱那个战战兢兢的亲随,道:“吕将军中毒一事,莫要传出去,不然,本将定斩不饶!!”
“是...是,小的知道了。”
随即,尽管知道无用,但恒常春还是叹气,把一粒常用的解毒丹,塞进吕超嘴里。
而后,副将恒常春便持剑,冲出营帐,聚拢人马,喝道:“随我阻敌!!”
可是。
一名小将却是匆匆来报:“恒将军,不用阻敌了.....敌人退了。”
恒常春闻言,一愣,吃惊道:“敌人退了??”
那小将忙道:“是,敌人在杀伤数千我江宁郡的兵马后,便自行退去,并未深入东莱村....不过,不过我军的粮草被人给烧毁了!”
恒常春朝粮草所在的方向,望去,可不,那边火光冲天。
正有江宁郡的士兵在救火。
“怎么回事?”
“寿县之兵,明明从西南偷袭的.....我们的粮草放在东北方位,为何会着火?”
那名小将小心道:“刚才我过去探查了,听士兵说....是一白一黑二人,放火,烧的粮草,那二人都是化劲武者,身法凌厉,没法第一时间困住他们,所以叫他们给跑了....”
“该死的!”
“那秦宇,要亡我江宁之兵啊!”副将恒常春,尽管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旋即,召集千夫长、百夫长等,安抚各自的士兵。
这时。
千夫长刘佩章,眼神幽沉,上前道:“恒将军,我想见吕将军....我有要事相报。”
恒常春问:“是何要事?”
刘佩章恭敬道:“是一件私密之事,只能与吕将军言说。”
但恒常春却思忖一阵后,淡淡道:“和我说便是,吕将军睡了...此刻不便打搅。”
恒常春心里很清楚....现下这边江宁郡的兵马,人心不稳,又被寿县之兵的机关造物吓怕,胆怯...今夜还被寿县之兵偷袭,粮草更是烧毁...
若是再让他们知道,将军吕超中毒,无力再战的消息。
那么,不用寿县之兵进攻,江宁郡兵马会自行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