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皱着眉头对赵倩说道。
赵倩也陷入了沉思：“确实有点奇怪，但是我们现在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赵书记有问题。我们还是先继续调查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顾言点点头，但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散。他开始回忆起之前的种种细节，尤其是柳如霜的表情。当时他们把证据交给赵得成书记时，柳如霜的表情十分复杂，既希望他们有所收获，又担心自己会被卷入其中。现在想来，柳如霜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顾言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柳如霜。在一次休息的时候，顾言故意找到柳如霜，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柳如霜，你觉得赵书记为什么会这么关注神秘商人与王玲珑的事情呢？”
柳如霜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怎么知道？书记可能是为了正义吧。”
顾言看出了柳如霜的不自然，继续追问：“可是一个省委书记，按理说不应该这么直接参与市委的事情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柳如霜有些生气地说道：“顾言，你别乱怀疑。我什么都不知道。书记让我们配合你们调查，我们就好好做事就行了。”
顾言见柳如霜不肯说，也没有再逼问。
但他心中更加确定，柳如霜一定知道一些内幕。
与此同时，调查工作也遇到了新的困难。
一些与王玲珑有联系的人突然消失了，线索再次中断。
顾言和赵倩感到十分沮丧，但他们并没有放弃。
顾言开始重新审视之前的调查过程，他发现他们一直都是按照赵得成书记的指示在行动，几乎没有自己的思考。
他意识到，他们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必须要主动出击。
“赵倩，我们不能再完全听从赵书记的安排了。我们要自己寻找线索，不能被他牵着走。”顾言说道。
赵倩有些犹豫：“可是如果赵书记真的是为了正义呢？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好？”
顾言坚定地说道：“我们不能盲目相信任何人。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复杂，我们必须要保持警惕。我们可以暗中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线索。”
于是，顾言和赵倩开始秘密地进行调查。
他们不再向赵得成书记汇报每一个细节，而是自己分析线索，寻找突破。
顾言和赵倩继续秘密地进行调查，而柳如霜这边，却依旧不断地试图与顾言暧昧。
一天，顾言正在研究一份新找到的线索资料时，柳如霜如往常一样悄然出现在他身边。
她轻轻靠近顾言，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顾言，你这么认真，都不休息一下呀。”
柳如霜娇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
顾言微微皱眉，头也不抬地说道：“柳如霜，我在工作，请你不要打扰我。”
柳如霜却并不在意顾言的冷淡，反而更加靠近他，用手指轻轻划过顾言的肩膀。
“哎呀，别这么严肃嘛。工作也不能一直这么紧绷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