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莫思心念一动，展开八片翅膀。
周围的恶魔吓了一跳。
黑风心中一凛：“她要干什么？难道她发现了我的计划？不可能，她的洞察之眼应该无法看见我和卡尔的联系。”
宇宙就像是一个巨大服务器，暗位面就是底层数据库，任何行为都会在暗位面留下痕迹，通过查询暗位面的痕迹，就能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
天使的洞察之眼拥有查询暗位面的能力，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也有相似的功能。
不过，高等文明拥有掩盖、抹除暗位面痕迹的能力。
比如卡尔。
黑风联系卡尔之后，这个联系产生的暗位面痕迹会被卡尔抹除，因此哪怕是凯莎也不可能知道他联系过卡尔。
“你怎么了？”莫思看向黑风。
她本想把翅膀变成蛋蛋兽之壳，在壳里做退化试验，可以避免外界的打扰。
可就在翅膀关闭的时候，她注意到黑风的异常。
黑风定了定神，说道：“没什么。”
莫思轻笑道：“真的吗？我不信。”
黑风说道：“真没什么，只是在思考我们的服务是否让您满足，如果能满足的话，是否能把莫甘娜还给我们。”
莫思说道：“那得看你们的诚意。”
“我们的诚意还不够吗？”黑风已经尽心尽力地教导基因引擎的原理，这可是万年来的第一次。
莫思沉吟片刻，说道：“实不相瞒，我压根就没想把莫甘娜还给你们。”
“什么！？”黑风大惊失色。
恶魔们更是目瞪口呆。
索顿吃着包子，左看看右看看，现在什么情况，要开打了吗？可我打不过啊，怎么办？
黑风怒视莫思，厉声道：“你是天使，应该说话算话！”
莫思笑道：“你看你，又急。”
黑风闻言，呼吸一滞，讪笑道：“您在跟我们开玩笑。”
“……哈！哈！哈！”恶魔们听此，情绪缓和。
这真是个不好笑的玩笑，不过对方拿捏着他们的软肋——莫甘娜，哪怕不好笑，也跟着笑一笑吧。
莫思见恶魔们尬笑的样子，反而哑然失笑。
恶魔们见她真笑了，继续强颜欢笑。
就在这欢声笑语中，莫思说道：“其实这不是玩笑。”
“啊？”黑风一怔。
你来真的啊？
对，我就是来真的。
既然已经看完了基因引擎的资料，留在这里也没意义了。
换言之，你们这群恶魔已经没用了。
莫思说道：“忘了我的黑翼吗？我不仅是天使，还是恶魔——众所周知，恶魔是不守承诺的！”
黑风呆了呆。
恶魔们喊道：“胡说八道！我们都是恶魔，但我们就说话算话。”
莫思说道：“哎呀呀，追求堕落自由的恶魔，居然说话算话，你们……简直是恶魔之耻，作为魔王，我要开除你们的恶魔籍，都自尽吧。”
恶魔们一动不动。
心中大受震撼，难以置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卑鄙无耻的天使啊？
莫思见他们不动，反问道：“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