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这所谓的证据,定是伪造的,我沈泰岳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沈泰岳,你犯下如此罪行,还敢狡辩!”
刘季怒喝道。
“你这恶贼,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杀害朝廷命官,天理难容!”
“陛下,老臣冤枉啊,这刘季一心想要陷害老臣。”
沈泰岳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地向皇帝哭诉道。
这时,韩言挺身而出,拱手说道。
“陛下,刘季大人所言句句属实,这绝非凭空诬陷,那杀手的亲口供述,加之其他诸多铁证,足以证明沈泰岳的滔天罪行,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务必还钱庸都尉一个公道,还我朝纲一个清明!”
朝堂上的大臣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这沈泰岳也太过分了,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实在令人发指!”
“刘季大人一向公正廉洁,刚正不阿,想必断不会冤枉沈泰岳。”大臣李琛点头附和道。
嬴昭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盯着沈泰岳,怒喝道。
“沈泰岳,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沈泰岳知道大势已去,整个人瘫倒在地。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老臣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呐!”
“哼,你身为太傅,身负教导之责,却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罪不可赦!来人,将沈泰岳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嬴昭下令后,旋即宣布退朝。
他面色阴沉,心事重重地回到后宫,皇后璎珞见他这般模样,关切地上前问道。
“陛下,今日朝堂之上究竟发生何事,让您如此烦忧?”
嬴昭长叹一声,眉头紧蹙。
“沈泰岳犯下大罪,论罪当诛,可他毕竟曾是朕的老师,往昔也曾教导过朕,朕实在于心不忍,想免去他的死罪,让他告老还乡,但如此一来,又觉得对不起刘季,他身为廷尉,一心维护的是大秦律法的公正。”
璎珞轻轻皱眉,思索片刻后说。
“陛下,臣妾愿亲自去一趟廷尉府,找刘季好好谈谈,另外带上三千金,让他抚慰那被害的钱庸家人,希望刘季能网开一面,主动为沈泰岳求情。”
嬴昭摇摇头,忧心忡忡地说。
“只怕刘季不会答应,不然,他也就不是刘季,也不是那刚正不阿、坚守律法的廷尉了。”
璎珞微微一笑,说道。
“陛下,不试试又怎知结果如何?臣妾定当尽力而为。”
于是,次日清晨,皇后璎珞带着三千金和几名宫女,浩浩荡荡地前往廷尉府。
刘季得知皇后驾临,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出门迎接,跪地行礼道。
“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璎珞轻轻抬手,说道。
“刘大人快快请起,本宫此次前来,是有要事与刘大人相商。”
刘季将皇后迎入府中客厅,屏退左右后,恭敬地问。
“不知娘娘所为何事?臣是外臣,不能随便过问后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