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小生意,这样他们一家四口也不会过得太差。
另一边的万和华府。
引鹤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开了一瓶洋酒,直接闷了起来。
寻找了几十年的真相,如今终于真相大白了,可自己却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当年他被救下了,失去了那段记忆,外婆带着他跑了很多医院,医生给出的结论都是应急障碍。
现在仇人死了,主导者也进去了,可他的妈妈和外公却再也回不来了。
阮棉棉看的出来他的逞强,直起身子把他的头抱进怀里,柔声安抚:“想哭就哭吧,媳妇陪着你。”
引鹤放下了心中那堵防御墙,无声地抽泣着。
看着平时那么沉稳强大的男人在自己怀里哭泣,阮棉棉心痛到了极点,也忍不住落泪。
她没有阻止引鹤喝酒,她知道坏情绪总要找到一个出口,宣泄出来才能好,她便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直到他喝醉后,阮棉棉才帮他换了睡衣,看着他冷俊的五官,轻轻吻了一口,暗自发誓,这辈子一定要陪在他身边,抚慰他的心灵。
翌日
引鹤揉着作痛的太阳穴醒来,压在她头底下的手阵阵酥麻,身上也被她挂得挪不动身子。
此刻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仿佛被身上的人一点点捡起来,黏好。
他收紧手臂,把人环近怀里。
阮棉棉缓缓睁开眼睛,扭了扭酸胀的脖子娇声说道:“你醒了?头疼不疼,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说着便揉揉眼睛哒哒哒哒的跑出了房间。
引鹤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半靠在床上。
手机响起,赵局长在那头说道:“引总沈婉华已经全都招供了,涉案人员还有赵朔,现在人已经从盐城压过来了,您有空过来吗?”
“行,我待会儿来。”
刚挂电话,阮棉棉就端着一杯解酒汤进来“要去哪里?”
“警察局,赵朔已经被缉拿了。”
“那正好,还懒得我们在跑一趟盐城,我跟你一起去。”
“好。”
他们刚从车里下来,就看见赵朔的母亲扑了过来:“小贱人,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害我的儿子。”
手还没碰到阮棉棉就被徐黎按在地上了。
她狰狞的面孔一下子让阮棉棉胸口闷痛,以前应该没少受她的窝囊气。
她缓缓蹲下,眼神冷漠:“我害他?你搞搞清楚,就他这种小喽啰也配我出手?”
王女士被死死按在地上,还试图挣扎,结果被徐黎按的更紧,痛的连声音都发颤:“我儿子是高材生,才不是什么小喽啰,你这个扫把星,迟早克死你身边的男人。”
“啪!”
阮棉棉抬手摔了她一耳光:“嘴巴放干净些,再敢说我老公一句,我让你的宝贝儿子永远出不来。”
“就凭你?呵呵,简直痴人说梦。”
阮棉棉冷哼一声,示意徐黎把人扶起来:“那就跟着我进去看看吧!看我是如何让你儿子一步步沦为阶下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