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郭敬神色严肃地问道:“夫人有跟你说什么吗?”他问的言外之意就是那天郭敬为什么会给阮棉棉打电话。
郭敬笔直的腰微微弓起恭敬回道:“夫人前几日,半夜酒醉跟我打电话,让我帮忙查一下,她生病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您为什么不理她。”至于阮棉棉骂的那些冷暴力,逼离婚.....狗男人,他硬是卡在嗓子里不敢说出口,怕脑袋搬家。
引鹤脸上的神情暗下去几分,她生病了?,抬眸看向郭敬问道:“然后呢?”
那天阮绵绵输液过程中,赵朔在液体里加了药麻醉剂,才输了半瓶,她就失去了知觉。
赵朔支开了护士,脱了白大褂,把她抱进怀里,找好角度,闭上眼睛,一脸享受地拍照片。
他翻看了引鹤跟阮棉棉的聊天记录,越看眉头蹙得越紧。
他想起了以前跟阮棉棉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现在却一无所有,媳妇跟人跑了,工作也没了,身体也废了。
他脸上的凶狠之色拦都拦不住,发送了他抱着阮棉棉的那张照片,下面配文
【我们分手吧,我要去找赵朔复合,我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人,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你有几个臭钱,现在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他,我喜欢在他怀里睡觉,喜欢跟他长相厮守,别再纠缠我了。】
然后把照片和记录都删干净了,再把手机放回原处,所以阮棉棉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的发生。
怪不得她会骂自己是负心汉,狗男人。
不过他也被气个半死,一个人去了国外出差,等落地还发现她的小作文,等他再次打过去的时候,已经被拉黑了。
回家看到茶几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那颗高高在上的玻璃心,再次狠狠被插了一刀。
他把协议撕得粉碎,丢进垃圾桶,那晚他窝在沙发上喝了一瓶一瓶烈酒。
就是不敢去卧室睡觉,他害怕闻到她的味道,他的心在那一晚死得很彻底。
引鹤捏了捏作痛的太阳穴,自责的紧抿嘴唇,痛恨自己平时那么冷静的人,怎么在感情上还像个毛头小子般莽撞,既然还被这种人给算计了。
好好的嘴不问清楚,还跟她赌气。
现在看着她痛苦,恨不得打自己几嘴巴。
“在查,夫人为什么会中毒,倒是是不是他投的毒,还有医院化验室是怎么回事。”
郭敬听着引鹤的口气,一知半解的问道:“引总是怀疑他背后有人指示?”
引鹤双眼幽暗的看着窗外,淡淡的回道:“嗯”
还没等他理清头绪,就接到了引领集团的关总的电话。
他在电话那头急的快要跳脚,声音嘈杂,“引总,我们的供货商出了问题,他们集体要提高2%的原材料供货价,如果不能按时交货,要赔付高额违约金,引总你在哪里,快回来主持大局呀!”
引鹤听着电话里的纷扰,仰头靠在长椅上,深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