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
胖子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谦虚一笑，道：“也就勉强混了个八重境。”
顾寒一脸的诡异。
又看了一眼狗子……差不多逍遥五重境。
“怎么混的？”
他有点眼馋。
“也简单！”
胖子自然不藏拙，得意道：“当年听闻了你的钓鱼拾荒之法以后，胖爷觉得挺好用，就是有点缺陷，所以胖爷稍加改良了一番……”
“怎么改的？”
“你不是看见了？”
胖子半点不脸红，奇怪道：“还用得着问胖爷？”
顾寒嘴角一抽。
他突然觉得胖子刚刚的措辞不准确。
这哪能叫混？
这得叫碰啊！
“胖子。”
他忍不住道：“你……该不会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吧？”
由不得他不怀疑。
刚刚胖子和狗子的配合太熟练了，绝对是惯犯中的惯犯！
“也不是经常干。”
胖子谦虚道：“有时候累了，也歇个三五天的。”
顾寒：……
嘶！
云帆当场倒吸了一口树苗子！
凤汐凤目微眯。
让憨憨云帆变成了不要脸的云帆的罪魁祸首，终于找到了！
顾寒也总算知道，短短几年，胖子的修为为什么进境这么快了。
全是碰出来的！
“啧啧啧！”
千夜也服气了，“本君觉得，他比你能作死！”
“汪！”
小黑地冲胖子叫了一声，似乎不满他没带上自己。
“你不行！”
胖子当场指责起了狗子，“跟你说过了多少次了，你撞的时候，应该再狠一点！叫的时候，应该再惨一点，再可怜一点，再无助一点……都干了几年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再这样，胖爷可要换搭档了啊！”
“汪？”
狗子没去咬他，反而反思起了自己的演技。
完了！
顾寒心里一凉。
狗子学坏了！
他觉得重明要是知道小黑变成了这样，非跟胖子玩命不可！
惋惜归惋惜。
可他不得不承认。
跟钓鱼拾荒对比，这个法子操作空间更广，更加省心省力，目标也更简单……谁有钱碰谁！
只要狗子的脑袋够硬，一天碰个百八十回的都没问题！
当然。
风险也是奇高，一个不好，容易把自己的命给碰没。
“胖子。”
他面色古怪，忍不住道：“这几年，你……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真把胖爷当傻子了？”
胖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这种作死的事，胖爷傻了才去做！碰之一道，看似简单，实则大有学问！碰谁，在哪碰，如何碰……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当然了，想干这事儿，必须有个重要的前提！”
顾寒的眼睛突然亮了。
简单的一个碰，竟然暗含这么多道道？
“你想干什么！”
千夜顿时警惕了起来，痛心疾首道：“顾寒！本君可警告你，留给你的底线……已经不多了！”
“没事。”
顾寒有点心虚，“纯属好奇，就问问。”
完了！
千夜的心也凉了。
和凤汐一样，他也恨上了胖子。
顾寒承认，他心动了。
狗子变坏什么的……直接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种小事，能有赚钱重要？
他看着胖子虚心请教，“什么前提？”
“简单！”
胖子一脸的得意，呵呵一笑，道：“你得有个义父，一个能帮你平事儿的义父！”
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