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是条傻蛇?”
“是啊,比起咱们猫儿,仓鼠更容易吞吧,这眼镜王蛇怎么不吃她?”
而这边的喧闹,终于引起了游商们的注意,有人一眼就认出了盘在西溪手上的白蛇,惊愕出声:
“少东家,你怎么在这?”
“诶?少东家,你变得这么小作甚?”
“少东家,你不帮着东家卸货,盘在人家雌性手上作甚?”
“天呐!少东家,你竟然舔小雌性的手,你忘了你发过的毒誓吗?”
……
在一声声“少东家”之后,西溪只觉得手心一空,而面前却凭空多出了一名白衣少年:
“真聒噪!滚!都滚!嫉妒我有小雌性疼就直说,一个个老光棍搁这酸什么酸!”
一名脸上有着刀疤的游商迈着八字脚,一脸坏笑地走了过来,“哟呵呵……看样子毒誓真的要应验了呢!”
“毒誓?什么毒誓?”西溪认出来人,正是一直跟随她四叔游商的兄弟,因脸上横亘一条刀疤,而改名为刀疤。
据说,他之所以成为流浪兽人,与这条疤的由来颇有些渊源,所以离开部落后,便直接改了名,过往一切皆不再提。
这些年,他始终跟随四叔跑商,就连四叔追求母亲那阵,也是刀疤一力扛起游商队伍,又在四叔回归后,毫不留恋地,将话事权归还四叔。
可以说,刀疤就是四叔的左膀右臂,有他在,不仅四叔安心,就是西溪,也是安心的。
“他呀!呵……说雌性都麻烦,既矫情又无能,只有蠢货才会配妻主,更为了表明自己永世不配妻主的决心,立下誓言,说一旦违背,逢赌必输!”顺着西溪的问话,刀疤毫无保留地解释起来。
“要知道,这小子化形当日抓周,抓的就是骰子!这些年,每到一处,必入赌场,逢赌必赢,从无败绩!啧……日后,咱们的赌神大人,逢赌必输,想想就开心呀!”
白衣少年懊恼地瞪着对方,甩出一计又一计眼刀,可奈何刀疤老油条了,丝毫不受影响地将这番话说出来,更添加了不少语气词,阴阳怪气的,甭提多有趣了。
至于西溪,则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调侃她与白衣少年。
连忙摆手,“您误会了,我跟……跟,还没问你名字呢……”
“云锡。”听见小雌性主动问名,少年眼眸一亮,忙转过身来,看着对方说道。
可是,西溪接下来的话,却直接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嗯……我跟云锡没有任何关系,就是见,也是第一次见呢,您可千万别误会……”没得让一代赌神跌落神坛,她也会很愧疚的!
“没见过?”在“见”这个字眼上,云锡提得老高,白皙的俊脸透着一丝血色,显然惊愕至极,又带着一抹委屈与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