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也是想把沐家弄过来的,沐家权利不比她家大多了,可到最后她坏了我的计划,我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能不恨她吗?”
小太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是就没忍住,道:“可是那家的大小姐可是晋王殿下的人呢,您别为了一点小事就惹得晋王殿下不快呀,连咱陛下都宠着晋王,您要是惹了晋王不开心,别到时候皇上不顾亲情,再罚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段崇南听了这话撇了撇嘴道:“我父皇好像分不清似的,根本不把我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我明明才是他亲儿子,但是相比于皇叔,我总觉得我是外面捡来的,我皇叔才是亲生的,若不是我父皇与我皇叔年纪在那里,我非要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亲生父子,真的是,为什么总是忽略我了?
还有我皇叔20多岁了,与沐家大小姐差六七岁呢,总感觉有种老牛吃嫩草的错觉,这人若是给了我多好,给我皇叔有什么用?我皇叔以后若是继承天下,那还是好的可若是不继承,皇权更迭,军权在握,上位者难道不怕吗?
我就不信我父皇不忌惮我皇叔的军权,他现在正在明里暗里的打压我皇叔,试图将他手里的兵权夺回来。
然而那些兵权和虎符都是皇爷爷留给我皇叔的,估计也是防着这一天,他想着手足情深,想着亲情,但是在位之人怎么能考虑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呢?最该考虑的难道不是把所有权利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吗?反正我若是当了皇帝,我绝对不会将这些东西拱手让人。”
小太监一听这话,赶紧慌乱地阻止段崇南:“陛下别胡说八道了,万一让别人听见,小心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段崇南却不觉得有什么,他挺起腰杆儿,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父皇的天下不就是我的天下吗?我可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他不将皇位交给我,难道要交给别人吗?我不管,反正以后这皇位的是我的,如若不然我是不依的。”
沐烟乔这两天和段沧澜来来去去的玩儿了不少地方,也认识了不少皇城里的美景。
今天两个人约着去香山寺祈福跪拜。
过两天就是七夕花灯节了,两个人还约着打算一起出去放花灯呢,所以今天有空两个人就准备上山去溜达溜达。
采菊跟着段沧澜身边的小厮跟着他俩身后,听着两个主人说说笑笑的,他们两个也觉得心情很好。
这两天大家聚集在一处,采菊已经跟段沧澜身边的小厮熟了。
小厮名叫小凳子,虽然听上去很像太监的名字,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地练过功夫的练家子,只是在外给人一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奸佞小人的形象。
不过采菊跟着他相处了几天,却知道他是一个极其幽默风趣,说话快人快语,又有些害羞的小男孩儿的样子。
他与采菊年龄差不多,只比采菊大2岁,但看上去都不如采菊成熟。
采菊已经14岁了,她捂着嘴巴,看着跟在她的身旁蹦蹦跳跳的小凳子,实在没忍住,抬手拉拉他,示意他端庄一点儿,小声道:“你小心被你家主子看见,又要回去罚你扎马步,昨天你胳膊上撞青的伤好些了没有?”
小凳子用手挽起胳膊,袖子举起来给采菊看,那里只剩下了一个轻轻的点,并未有太多痕迹。
他一脸得意,对着采菊边说话边还有点儿脸红:“看,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昨天只是随手帮了一个忙而已,不必介怀,再说了,我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怎么了?没什么的,男人身上有点痕迹,这是英雄的象征。”
采菊笑着道:“那也不能是这样算的,昨天要不是你在大马路上拦住了那横冲直撞的疯掉的马,挡住了我家小姐,恐怕我家小姐要摔个四仰八叉的,然后被外面人看见,说她毫无教养,形象全无,怕是要传出风言风语的。”
小凳子抬手挠了挠头,看着彩菊一脸哀愁的样子,道:“你家小姐也是我家准王妃,我这个做下人的自然要在危难时候帮她一把,我昨天只是路过,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家小姐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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