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将酒和肉递给疯牛、山羊和豺犬。
豺犬接过酒肉后,又放了回去,阴森森地说道:“雄鸡,你亲眼看到野猪死了吗?他死在什么地方?”
雄鸡何土微微一愣,他似乎没有想到问出这句话的人竟然是豺犬,他略一停顿,道:“野猪身中四剑,我亲眼看见他倒了下去,就在我们常去买东西的杏花岭镇。”
豺犬詹财追问道:“追杀你们的是什么人?”
雄鸡何土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他们,但他们使的应该是点苍派剑法。”
疯牛黄角喃喃自语地说道:“点苍派……”
豺犬詹财看着摆在地上的酒肉,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讥讽地说道:“就算我肚子再饿,我宁肯去山谷里摘些野果子吃,也不敢吃这些酒肉。”
雄鸡何土的脸色终于变了,怒道:“豺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豺犬詹财凑近雄鸡,冷冷地说道:“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一个被追杀的人,逃命都来不及,怎么还会连酒肉都不舍得丢掉呢?我是害怕吃了这些东西以后,就会变成山谷里的那些尸骨残骸了。”
雄鸡何土脑袋长的小,脸上的皮肤又红又黑,此刻他已经被气的脸色发紫,指着豺犬詹财道:“你这只狡诈的野狗,你怀疑我在酒肉里下了毒?”
豺犬詹财倒了一杯酒递给雄鸡,道:“何老弟,你不要见怪,我这个人一向胆子小,疑心病又重,你先喝下这碗酒,我才能放心。”
雄鸡何土气哼哼地拿过酒碗,一仰头便将酒喝了个干干净净,他却一点异样也没有。
豺犬詹财狗脸一变,立马一副恭维友善的表情,道:“何老弟,是我多心了,兄弟给你赔礼,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罢,豺犬给疯牛和山羊的碗里倒上了酒,笑嘻嘻地说道:“这酒没有问题,牛大哥和羊大嫂也喝上一杯,野猪死了,恐怕这里也不是长久呆的地方,我们一起商量离开这里的法子。”
奇怪的是,疯牛和山羊二人并没有接他递过来的酒,山羊阴冷地笑了笑,道:“我今天本来还想多喝几口酒,可是你倒的酒,我却是万万不敢喝的,恐怕我喝完了这碗酒,就真的会成为一堆残骸了。”
豺犬詹财狗脸再变,一副惊诧惶恐的神情,道:“你是说这酒真的有毒?可是何土喝了一点事也没有呀?”
山羊道:“何土拿回来的酒有没有毒我不知道,但你倒的酒却有毒。”
雄鸡何土此时暴跳如雷,道:“你这只野狗,原来你想把我们都害死,你要独吞这些财宝!”
可惜雄鸡刚刚跳起来,便摔在了地上,他原本黑红的脸,已经变得灰黑,他指着豺犬詹财,双眼凸出,可惜他连一句都没说出来就死了,一双鸡眼奸猾都不肯闭上。因为他心有不甘,不仅被利用了,还稀里糊涂地被干掉了。他临死前才明白,豺犬詹财的心简直比野狗还狠毒十倍,这只狗不仅仅要杀掉野猪,还要杀死他、杀死疯牛和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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