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皇城,便是一片繁华景象。但远处皇宫却是弥漫着肃杀之气。皇城之中尚可策马,皇宫之中戒律森严,无论是谁都不得策马而行,皇帝也一样,这叫规矩,皇帝也必须遵守的规矩。
皇宫附近设有马槽,有专人看管,用的饲料也是每日送来的新鲜草料。杨残日随手甩出一个钱袋,里面是近白文铜钱,那马槽官见是铜钱摆手道:“这位爷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马槽不收铜钱,而且皇城中也无人收铜钱!”
杨残日问道:“这是何种道理?”
马槽官有点眼力,看出杨残日这身袍子不是凡物,便耐心解释道:“这铜钱是穷人的玩意,如今这世道不认铜钱,认银子!”
闻此言,杨残日不由得心中一怒,斥道:“是何人流传出这般歪理?用铜钱如何就成了穷人?既然天朝发行,那便有其价值,你若拒收铜钱便是犯法!”
马槽官面如苦瓜,为难地收下了一袋铜钱。不远处皇宫守卫显然听到这边对话,却无一人赶来,显然眼前这人官位不小,绝不是自己能够惹怒的存在,只好收下这袋铜钱。
马匹安顿好后,杨残日进了皇宫,马槽官隐隐听到守卫喊这人“驸马爷”,想到了近日江湖人传地沸沸扬扬的驸马爷杨残日,转眼一看其骑的马,竟然是军中的铁戈马,不禁双腿一软,只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大骂瞎了狗眼,竟是连杨驸马爷都不认识。
进了皇宫,便是一条两面红墙之道,其名曰龙门道。寓意越过此道如同越过龙门,鲤鱼一朝变神龙。领路太监毕恭毕敬地将其领到天枢房附近,遥指一个模糊的府邸,道:“回驸马爷,那府邸便是天枢房了,小的多说一句,这天枢房并不是一般人能够进的,必须要有独有的令牌。”
杨残日表情冰冷,高高在上。太监立刻闭口不语,转身离开。站在其身前领路,感觉背后时不时会有冷风吹来,那双眼睛盯着自己,直逼心灵,浑身冷汗直涌,内衣已被浸湿,强忍着颤抖之意离开,约莫三十丈之后,太监长舒一口气,回想刚才感觉,如同一块巨石压在肩上,令他难以喘息。
走近天枢房,杨残日上位者的气息无形之间流露出来,“打开房门,我要进去查情报!”说话间,神识之力散开,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向天空,观察着这里的情况。
那守在府邸门口的两人皆是中三境三层,面对杨残日的气息不免有些压抑,不过态度依旧强硬道:“阁下可有手令?没有手令恕我等难以从命!”
杨残日故作意外拖延时间道:“入天枢房还需要通行手令?不知这通行手令应当从何处申请?”
守卫见其身着赑屃袍,地位不低,便道:“天枢房直接隶属于当朝首相,所以想要申请手令必须向他申请。”
将天枢房军队布局摸清楚后,杨残日面带感谢,笑道:“多谢二位提醒,日后若是二位有难,可来杨府找我。在下名叫杨残日!”
“杨残日?”其中一个有些影响,脑中搜寻着关于杨残日的记忆,约莫几息时间后忽然抬头,见其是赑屃袍,连忙道了句:“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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