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而奔近五个时辰,一路颠簸,可靖王脸上不曾表现出半点疲惫,栓住那匹金靴铁马,转而走进净湖书院,无论靖王衣服如何变,那份气场与容貌是难以改变的,以守在书院外的侍卫的眼力自然能够分辨出靖王,连连恭迎,随后忙将靖王莅临书院消息上报,赵玄英此行目的不是净湖书院,而是其中的杨翀。
见杨翀时,其面容略显憔悴,气息浮动,便问“最近你在净湖书院学习如何?”
杨翀面色悲伤而怯弱道“父亲走了,这段时间真的是犹如在地狱度过一般!”
靖王知其受苦,问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杨翀身体因怒气难遏而颤抖道“皇子李宗宣就是个禽兽!他趁我心神失守之际与许铜镜联合,玷……污……玷污了我的身子!”最到最后几乎是嘶吼而出,原本豁达的女子如今却变成了这般,靖王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ii
“我来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靖王见杨翀这般遭遇,心中也是愤愤不平,转念也想以这个好消息微微平息点其内心的阴郁,“你父亲并未死,如今正潜伏在呼兰城中!”
杨翀听后愣愣出神,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很快喜极而泣,“父亲他真的没死?靖王大人,你没有骗我吧?父亲他真的没死?!”这个消息如同女娲补天一般,修补了她破碎的心境,那坍塌的天也渐渐恢复原样,但心境却不在纯澈,充斥着仇恨与利欲。她看透了权力,唯有强权加实力才是立身处世之本。而今李王朝三大巨头之一的靖王就站在眼前,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不容错过,于是道“多谢靖王告知,晚辈有一事相求,还望靖王能够答应!”
赵玄英心中已然猜到杨翀欲请求之事,点头答应道“放心,这件事本就是错在那皇子,这许铜镜是许监军之女吧?想来这次杨夫长去往边境就是这个许监军差遣,放心,一切我会处理,你只管去做就好!”ii
杨翀立刻抱拳相谢“多谢靖王成全!”
又是闲聊几句,靖王离开净湖书院。杨翀抽出手中的刀,不求任何有板有眼的招式,随心而动,实际上却是自成一派,加入了道术元素,使得威力更甚。刀气纵横,周围枯枝败叶再也撑不住纷纷随风而动,杨翀眼神一凛,手起刀落,一片枯黄的树叶顷刻四分五裂,成了齑粉,化作凡尘。
刀身是锋利的,女子是俊俏的,刀法是玄妙的,刀势是无匹的。一人一刀,展现的不是浓重气场,而是天道感悟,仇恨不仅仅能够蒙蔽双眼,它更能激发人的潜能。以皇子名头,净湖书院纵然是天下第一院,也不可能似朝中牢狱一样永久关押,只是十天半月就已放出。
这日,杨翀持刀在山门处静待。ii
远处一个步伐蹒跚的人慢慢走来,动作极为别扭,好似屁股上长了肿瘤,一步一惨呼,遥见山门处站了个人,以为是皇宫派来的,语气愤怒中夹杂着冰冷道“废物东西没看到本皇子这样了,还不过来扶我一把?”
杨翀一脸恶魔微笑地朝李宗宣走去,手中宝刀闪烁着寒冷的刀光,反射而出的光线正中李宗宣,不由使得其大怒“在本皇子面前抽刀,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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