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用酒精清洗了一遍伤口,然后又把稍深的伤口撒了白药,最后用胶布贴上。
为了防止产生厌氧菌,胶布上郝仁特意扎了一圈小孔。
“这两天别让伤口见了水,也别见了风。”郝仁接过刘光齐递来的烟。“二大爷这也忒狠了,是亲生的吗?”
刘光齐叹了口气。
“二大妈也不拉着点?”
“我妈在旁边递木棍呐。”刘光齐怔怔的看着门外,接着话。
屋外的夜,漆黑如墨。
刘光天呻吟了两声,精神好了点。刘光齐拍了拍他的手:“哥明天去学校给你请假去。”
刘光天却惊恐的道:“我能上学,我不要在家呆着。”这是吓着了。
郝仁狠狠抽了口烟,心里有了主意:“光天,刚才是不是晕了过去?”
“嗯,突然眼前一黑,后面就不记得了。再醒来,就是在郝哥你这了。”刘光天想了一下。
“晕过去的感觉还记得吗?”
“啊?不记得了。”郝哥问我这个干啥?刘光天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光齐也有点犯迷糊了,郝哥这是担心光天伤着脑袋了?
郝仁挠了挠头:“这样啊,光天。你给郝哥学一下,你刚才是怎么晕的。”
刘光天滴溜着俩眼珠子,回忆了片刻,突地“嘎”了一声,头一歪,眼一闭,腿一蹬,睡了过去。
郝仁拍拍掌,大赞:“好,就是这个感觉。”
然后拉着刘光齐,刘光天,小声的嘀咕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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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四九城,老百姓们夜生活很少。四合院里也是早早熄了灯。
突然,一声凄厉的干嚎划破了宁静:“弟啊,你可不能死啊!”
前院的阎埠贵离得近,一个哆嗦起了身,连忙塌着鞋,披了袄出了屋。
“怎么了这是?”眼镜还没来得及戴。
“三大爷,我弟要不行了。”刘光齐忙给了自己一巴掌,挤出了一点眼泪。
“你谁啊?”阎埠贵看着另外一个方向,喊道。
刘光齐:这一巴掌白挨了?
忙上前,拉着阎埠贵走了几步,借着医护室的灯光,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三大爷,我爸把我弟打昏过去了,人都快不行了。”
“你说啥?要不行了?”阎埠贵一惊,就要进医护室瞧瞧。
刘光齐连忙拽住:“三大爷,你赶紧去找一大爷吧。郝哥背着我弟去医院了。”
“哪家医院?”
“轧钢厂那条街的人民医院。”
阎埠贵戴上眼镜,穿好鞋:“光齐,你先跟上去。你郝哥体格子弱,背不了多远。你们俩轮换着。我这就喊上一大爷,还有你爸一起过去。”
“好嘞,我这就去追郝哥。”刘光齐心中暗喜,得了您嘞,大功告成。
接着,整个四合院的灯亮了。
“柱子,你去找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她家就在办事处后边的小院。”
中院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别啊,傻柱!你给我回来!”紧接着传来刘海中慌乱的声音。
始作俑者郝大夫,正背着刘光天向人民医院进击!
郝大夫心里一片火热:无坚不摧之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整治家庭暴力,就认准人民的郝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