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可以定要为我做主啊!青州知府哄骗我去了浮游县,可谁知那小小的县城里住着镇北王!我不过是走马过街了一遭,镇北王就以此为由头欺辱我,打我骂我,还剥夺了我侯爷的爵位,这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李妃一听,娇艳的面容先是变得煞白,旋即便气得青筋毕现:“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看李文天哀嚎痛哭的模样,她神色心疼的更紧,连忙将人搀扶起来。
“莫怕莫怕,此事本宫断不会善罢甘休。镇北王竟敢如此欺人太甚,本宫回头定要跟陛下狠狠告他一状!”
“正好陛下一直为镇北王的嚣张跋扈头疼忌惮,本宫这个把柄递上去,既能给你出口气,又能为陛下分忧,倒是一箭双雕!”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楚翊端坐在龙椅之上,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袍上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似欲腾飞。
他面容俊美绝伦,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阴晴不定。双眸深邃如渊,幽黑的眼眸中时而闪烁着精明,时而又被暴戾恣睢之色笼罩。
李妃未经通传便冲进御书房,“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她径直扑向皇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未落下来,那模样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妖媚的蛊惑。
皇帝微微皱眉,似有不悦,但看到李妃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又缓和了神色,问道:“爱妃,何事如此惊慌?”
李妃抽泣着将李文天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诉说了一番,着重强调镇北王的“跋扈”与“目无君上”。
皇帝听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自得意,觉得终于有了对付付准的把柄。
“镇北王此举,确实有违朕意。”他故作威严地说道。
恰逢此时,楚翊本就欲派使者何成去往浮游县传达一些旨意。如今,便顺势让何成带着对镇北王的问责前去。
何成领命后,率领一队侍卫,浩浩荡荡地朝着浮游县进发。一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哒哒作响。
浮游县内,付准坐在轮椅上,一袭黑袍随风而动,冷峻的面容如刀削般坚毅,深邃的双眸似寒星般璀璨,透着令人胆寒的清冷冷峻之气。
突然,暗一前来禀报:“王爷,京城来了使者,似乎来者不善。”
付准微微眯眼,“哦?看来是麻烦上门了。”他的声音清冷,仿若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
何成进入浮游县后,径直来到付准所在之处。
他昂首挺胸,高声宣读皇帝的旨意:“镇北王付准,行事乖张,擅对嘉誉侯李文天无礼,致使朝廷颜面受损。今着你即刻回京述职,解释清楚此事,不得有误!”
付准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不屑与嘲讽。“本王倒要看看,这背后究竟是何人在兴风作浪。”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向何成,那目光似能穿透人心,让何成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