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忧乖巧的把手放到桌子上,阿璃抓起花无忧的手为他把脉,静默良久后,阿璃收回了手。
花无忧抬眸看向阿璃,阿璃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放到花无忧的手里,“把这个吃了。”花无忧没有一丝犹豫打开瓶子将瓶子里的东西吞了下去,他对阿璃十分信任,因为他知道除了阿璃没有人在意他的生死,若是阿璃想让他死,他一定活不到现在。
“去睡一觉吧,等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好起来了。”阿璃指了指床对花无忧说,花无忧温声回应阿璃:“好。”
花无忧躺在床上,困意很快控制了花无忧的大脑,没多久花无忧便沉沉的睡了过去,阿璃叫来几个小厮抬起熟睡的花无忧,走进了房间地宫,那是她专门用来治疗花无忧所建造的。
凤九歌在花无忧的小木屋里待了一整天,巨大的身份转变凤九歌还是有些没有适应,司锦看到凤九歌总是自己一个人发呆,呆着呆着一股眼泪就从眼角滑落,司锦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凤九歌,她只会按照花无忧吩咐的招呼凤九歌,桌子上放着好几包草药,花无忧叫她每日煎煮一包,细致到不同时段的火候如何掌控,连司锦都自愧不如。
凤九歌自知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可总是忍不住地回想起过去的一切,即使她自己也清楚,早就回不去了,自己应该和过去的一切告别了,可凤九歌很想去看萧凌川一眼。
“九歌,药好啦!”司锦的声音从院子里传进来,将凤九歌的思绪拉了回来,凤九歌急忙起身,刚看司锦端着药走进房间。
司锦将药轻轻放在桌子上,热气一股一股混入空气中,司锦使劲甩了甩两只手,“喔!好烫好烫。”
司锦急忙制止了正准备喝药的凤九歌,可还是晚了一步,心不在焉的凤九歌根本没有听清司锦的话,花无忧在的时候,药总是不冷不热刚刚好。
“嘶——”凤九歌被狠狠烫到,“没事吧九歌?”司锦急忙询问凤九歌,凤九歌双眼紧闭表情狰狞久久没有动弹,司锦立马转身跑出院子,盛来一碗凉水。
凤九歌才渐渐缓了过来,司锦端着水走进房间时,只见凤九歌的眼角滑下两行眼泪,“烫这么严重?”司锦看着凤九歌眼角的泪水,心里一阵强烈的愧疚感油然而生,可很快便被浇灭了。
“司锦,我好想萧凌川。”司锦听到此话怔怔的愣在原地,她其实心里也在奇怪,为何不能再回将军府,将军爱的绝对不是毫无意义的外表。
“那我们回去也没问题呀,”司锦轻轻拍着凤九歌的后背,司锦轻轻摇了摇头,“回不去了,凤妙音会永远跟着我,无论我走到哪里,她会拿走我所拥有的一切。”凤九歌抬头看向窗外秋风萧瑟,树叶一片片飘落,凤九歌的眼里逐渐没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