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几个家丁走过来架住凤九歌。弱小的凤九歌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如同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任由他们将那碗莲子羹灌进自己的嘴里,流进了喉咙。充斥在嘴里的并不是凤妙音说的香甜,而是一阵阵苦涩。
凤妙音看着狼狈的凤九歌放声大笑,凤九歌一览无余的丑态让她心情大好,无视凤九歌的痛苦,肆意张狂地嘲讽着。等到凤妙音离开,凤九歌才缓缓爬起来。
凤妙音对自己的伤感早就该习惯了的,可凤九歌还是很难过,她趴在桌子上忍不住抽噎,想到凤妙音逆光下高傲的姿态,仿佛世界的主宰,主宰自己珍视却又可笑的人生。
哭着哭着凤九歌不知不觉睡着了,她是被热醒的。醒来的凤九歌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她起身准备找水喝,却在起身的瞬间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只剩下了虚影。迷迷糊糊中她看到门开了,以为是司锦来看自己了轻声叫了声“司锦,我头好晕身上好热……”
来人看到凤九歌的模样兴奋极了,摩拳擦掌缓缓靠近凤九歌。许久听不到回应的凤九歌眯着眼睛终于看清了来人,是一个邋遢的男人。凤九歌心下一紧慌忙惊叫身体止不住地向后退。来人似乎更兴奋了,嘴里虎狼之词不堪入耳,眼看离凤九歌越来越近,呼地一下一把抓住凤九歌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小妹妹,你姐姐说你需要我是吗?”男人的手摸上女孩的脸,粗糙的老茧划得女孩生疼,凤九歌害怕极了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流泪,她知道能救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她伸手摸到床边的烛台狠狠砸向男人的脑袋,男人吃痛坐起身捂住脑袋不停打滚,咒骂声不停地传入凤九歌的耳中。
凤九歌不敢懈怠,翻身下地强撑着笨重的身体走到门口,却发现大门被人上了锁死死紧闭,怎么都推不动,缓过神的男人愤怒地向凤九歌冲来,凤九歌来不及多想拿起门后药篓子里面的镰刀对准男人慌乱挥舞,随着一声响亮的惨叫男人闷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