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见凤九歌如此说,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缓缓让开道路。
凤九歌回到府中,立刻修书一封,请求入宫面圣。
书房内,烛光摇曳,凤九歌奋笔疾书,神色凝重。不多时凤九歌得到召见,匆匆入宫。
御书房中,天子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凤爱卿,你此番求见,所为何事?”天子率先发问。
凤九歌跪地行礼,而后道:“陛下,如今边境告急,百姓苦盼救兵,臣愿为陛下分忧,出征抗敌。”
天子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凤九歌:“你一介文臣,如何能战?”
凤九歌抬起头,目光炯炯:“陛下,臣虽为文臣,但心怀家国,愿与将士们一同浴血奋战,保我华夏河山。”
天子沉默片刻,抬起眼眸盯着凤九歌看了许久后说道:“好,凤爱卿果真是侠肝义胆,有勇有谋,正准了。”
凤九歌跪下向天子道谢后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出了皇宫,凤九歌心事重重。她走在长街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思绪万千。
就在这时,萧凌川前来拜访。
“瑞锦伯爷。”萧凌川拱手行礼。
凤九歌回礼:“萧将军,此来所为何事?”
萧凌川道:“听闻伯爷欲请战出征,凌川特来一叙。”
两人来到府中书房,屏退左右。
“凤伯爷,此次战事凶险,你当真要去?”萧凌川问道。
凤九歌坚定地点点头:“萧将军,百姓受苦,我怎能坐视不管?”
萧凌川叹了口气:“伯爷高义,但战场无情,你可曾想过后果?”
凤九歌微微一笑:“萧将军,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能保家卫国,死又何惧?”
萧凌川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重重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将兵符拿出推到凤九歌面前说道:“既然如此,末将将兵符交于伯爷,”萧凌川顿了顿,犹豫片刻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萧”字,“光靠一块兵符恐怕伯爷只能调动三军,难以调动萧家军,有这个便可。”萧凌川将刻有“萧”字的令牌递给凤九歌后匆匆告退离开。
凤九歌看着面前桌子上的两块令牌,难怪天子会如此忌惮萧家,原来令人闻风丧胆的萧家军并不能为兵符所指挥。
凤九歌起身将两块令牌收好,在案牍钱坐下,此刻凤九歌才终于明白天子为何突然以祥瑞之兆将自己封为瑞锦伯,凤九歌心里涌起一阵寒意,天子是想利用自己分散将军府的势力,今天真是唱的一出好戏,百姓们拦路请求,自己若是不向天子领命便是置百姓生死于不顾,恐怕不仅是爵位不保,就是性命都堪忧,所以天子知道自己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惜命都会去向天子请命。
凤九歌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旦踏上这条路,便什么都由不得自己了。可只有一点凤九歌想不明白,那就是天子是如何肯定萧凌川一定会将萧家军的令牌交给自己,而萧凌川又真的如此轻而易举地将萧家军令牌交了出来,毕竟萧家军不听三军兵符并没有实质证据,若是萧凌川不提便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凤九歌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