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尘轻蔑地笑了笑,他伸出手指,轻轻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些蝼蚁?他们已经死了。”
刀皇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体颤抖不止,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祈求:“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为什么?”同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因为这个世界需要新的秩序,而你和你身后的那些家伙,不过是旧秩序的残渣。你们的存在,只会阻碍新世界的诞生。”
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怜悯。同尘的手指轻轻一弹,那个金属骷髅头瞬间延展成一柄华丽的西式花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然后是一声清脆的“叮”响。
花剑精准地透过刀皇血战铠,甲片之间的缝隙,刺入了刀皇的身体。
血液顺着剑尖滴落,与地面碰撞,发出了有节奏的“滴答滴答”声。
同尘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喂,你咋不继续起舞了?听见了吗?这美妙的滴答声……莫扎特!这是莫扎特……的《安魂曲》在为你演奏啊!”
刀皇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随后身体逐渐失去了所有力量,最终不再动弹。
同尘则像是在享受这一刻,他的目光在刀皇身上游走,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唉,玩够了没,早点干完活回去吃饭吧,有条傻狗又饿了。”突然,两道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德古拉·该隐和威尔沃夫·该隐的出现让整个空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阶段二气息,如同实质的威压,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窒息。
医疗室内,陈莫凡等人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许鸿才,或者说同尘,却似乎并不在意这种紧张的气氛。
他轻笑着,转向陈莫凡,语气轻松:“陈莫凡,我们又见面了。上次的会谈似乎有些仓促,不如这次我们来聊点更刺激露骨的话题?”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生存,还是臣服?这一次,你会选择哪一个?”
“……”陈莫凡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坚定而深沉,与许鸿才的视线在空中交锋,周围的空气似乎因紧张的气氛而凝固。
许鸿才的目光转向其他人的身上轻轻扫过,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戒备。
许鸿才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这种紧张的气氛感到有些乏味。
“看来,我们之间确实不需要太多的言语。”许鸿才轻声说道,他抬起手,拍在小绵羊刚刚按下的按钮上。
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械声响,医疗室的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外面的走廊。
“好吧,真无趣啊,既然你们都不吭声,那就由我来帮你们小小的推动一下好了。”
许鸿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目光重新落在陈莫凡身上,仿佛在挑战。
说完,他转头,对着德古拉·该隐和威尔沃夫·该隐投去一个眼神:“这场战斗,是我的舞台。不要插手,我想亲自验证,这段时间的修炼,我究竟成长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