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卓尔主动信仰了梦魇灵，放纵自己的欲望，并利用其他雄性帮助自己修炼。
这位梦灵不希望自己的其余子嗣也沦落为这样的人。
虽然对方的话难辨真假，但卡尔感觉自己不应该就这么拒绝对方。
他倒是也怀疑对方是否用灵能对自己进行了某种隐秘的影响，但卡尔的灵能并未对此做出任何反馈。
重新回到营地内部，卡尔让人扯下了那四个卓尔嘴里的堵塞物。
那四个卓尔这一次不再大喊大叫了，可是却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卡尔。
“你见过主母了？”
也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分辨出这件事的，但卡尔能够听出她们语气中的笃定。
卡尔也没有隐瞒，于是便将自己与离梦卓尔的相遇过程又说了一遍。
“看起来你们的确不是堕落者，所以……那些卓尔其实是来自黑曜石城的？”
虽然被看守着，但这四个卓尔的灵能依然能够从那些普通卓尔的交谈和思维中探听到一些情报。
而“黑曜石城”这个名词自然也被她们注意到了。
“你们关心这件事干嘛？”
让人给不再闹腾的四个卓尔松了绑，卡尔端坐在岩石上，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对面，名为苏的卓尔回答道：
“我们原本希望能够引入黑曜石城的御火者或者消失于凯博尔领域的塑影师来抵御堕落者，但现在看来……”
看着那些实力并不比自己强多少的黑曜石城卓尔，苏后续的话语化作了一声叹息。
曾经的黑曜石城甚至试图点燃世界，结果政变之后竟然逐渐衰弱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求人不如求己，如果你们当中有人，甚至你们的主母晋升传奇，现在的一切困境就都不是问题。”
虽然现在是坐姿，但卡尔却用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态度告诫着卓尔们。
可是传奇哪里是那么容易突破的呢？
即便是坐拥安黛尔王国和魔法评议会支持的安黛尔女王，现在也还没晋升传奇。
但那四个卓尔却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好像对卡尔的这番话很赞同的样子。
‘你们赞同个什么劲儿啊！你们主母最高应该也才16级，谁给你们的勇气点头的？梁静茹吗？’
卡尔感觉在刚才的语境下，至少要有一个有希望晋升传奇的同伴或者长辈，才有资格点头认同。
不过卡尔倒是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计较太多，示意黑曜石城的卓尔给她们四个一人一个椅子，卡尔便开始询问起了众人现在最关心的事情——离开幽暗地域的具体办法。
虽然那位卓尔主母已经给卡尔指明了方向，但就像是所有人都知道大雷音寺在天竺一样，实际的路线肯定不可能真的只是闷头朝着对应的方位走。
玄奘也得根据山川河流的走向规划合理的行进路线前往的天竺。
当然，这么问的同时，卡尔也在思考着使用传送法阵返回地表的方式会不会更加“便利”一些。
如果像当初在地下城里那样，只是制作一个一次性的超凡奇械来进行传送，一次传送几个人，说不定能比他们硬走到地表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