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摇下车窗,随手拿起一包崭新的大鸡烟,这包烟还没拆封,他正准备拆封,我一把就给夺了过来!
中控台上还有一包大鸡烟,也是没拆封的。
“你干啥?一惊一乍的。”
耗子瞪大眼睛问我。
我拿着两包没拆封的大鸡烟对耗子说道:“我记得,我明明已经拆了一包并且抽了一根,这会儿怎么都是没拆封的!”
耗子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了一番,最后说道:“管他呢!”
说完在我手里拿走了一包,熟练地拆封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问我抽不抽。
我接过一根,这烟劲大,正好能让我此时浑噩的状态清醒清醒。
“看来我一出村子就被梦魇住了,我在梦魇里拆的封,但现实中我已经睡着了。”
我分析着说道。
耗子大大咧咧地对窗外弹着烟灰,也不算安慰的说道:“嗨,怕个嘚儿,曾有个算命先生跟我说过,我命硬的跟王八壳儿一样,半夜刨坟都没事!”
“你只要跟我在一块,保准不会有事,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你还能不能开车?”
我用力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出窗外,也没搭理耗子,直接发动汽车回殡仪馆。
这一路上没再出现什么意外,回到殡仪馆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我和耗子打卡下班,还特意看了一眼领队的办公室,李虎不在,办公室的门锁着,我估计他是去处理李刚的事了。
耗子好像还不知情,看样子殡仪馆已经动用手段把李刚的事压了下去。
在门口和耗子分开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车前往和平街四十四号,我已经想好要去找张哥说的那个叫姬伯的大师了。
今天这些邪乎事太过刺激,我这小心脏承受不了,我怕我再犯病进精神病院里去。
和平街离得也不远,算是一个城中村,四十四号是一栋很破旧的五层小楼,看上去就很有年头了,表面刮的腻子都已经掉了皮,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我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将近十点,也不知道人家有没有早睡的习惯。
我站在楼下昏黄的路灯下,周围漆黑的地方十分寂静,连一个散步的人也没有。
我不知道姬伯住在几楼,总不能上去挨家挨户地问吧。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在楼道里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跑了出来,她衣着暴露,画着浓妆,脸白的吓人,鲜红的嘴唇跟刚喝了血似的,猛地窜出来给我都吓一跳。
“我操,你谁啊,这大晚上的杵在这里吓死老娘了!”
女人先开口,说话也很不客气。
我想跟她打听打听姬伯在几楼,于是很有礼貌的微笑点头:“不好意思,我想……”
话没说完,女人就已经绕开我朝夜幕里匆匆走去,只扔下一句:“别他妈想了,老娘今天晚上有客人了!”
我在原地愣了三秒,楼道里忽然又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
我转头看去,只见又一个打扮靓丽的女人走了出来,她长得也挺漂亮,身材也好,上边穿着露脐装,下身包臀裙,露着大长腿,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出楼道。
“嘿嘿嘿嘿,你好美女,打听个事。”
我笑呵呵地上去打招呼。
“一次一九八,包夜五百,都是全套服务的哦~”
女人停下脚步,对我抛了个媚眼,上下打量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