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门就需要钱,她粗略计算需要一千块钱呢。
如果是平时,她软磨硬泡说不定还能说服爹娘给她出了这笔钱。
可是,两个哥哥一结婚,彩礼加酒席就把家里积蓄都花光了,去哪弄钱?
冯晓晓发愁的想掉眼泪。
同时西屋里,沈月月眼泪顺着眼角已经掉了下来。
“疼!好疼!”沈月月可怜巴巴举着带血珠子的手指。
她刚刚摆弄一下缝纫机,结果被针扎了一下。
“黑灯瞎火的弄那玩意干啥!”冯江东拿干净杯子接了点冰凉的井水过来。
沈月月把手指塞进去,先是一激灵,后面只觉凉意顺着指尖直爬,倒是不疼了。
“我想给你做件衬衣,你衣服都磨出线了!”
“我不用,你给自己做吧,天天干脏会,穿新衣服白瞎。”
沈月月觉得差不多了,把手指头从杯子里拿出来,看了看不出血了。
“我愿意给你做,穿不穿是你的事!”
小姑娘不讲理,说出的话也不讲理,却勾到了男人心坎里。
男人将茶杯一放顺势就把女孩拉进怀里搂住。
“哎呀!”沈月月猝不及防,鼻子碰到男人肩膀,被他坚硬的肌肉硌得疼。
小拳头在男人肩头敲打两下。
“你真坏,人家都没做好准备呢!”
“准备啥?”男人声音明显沙哑。
“我……我得先洗澡吧!”
论打嘴炮沈月月啥话都敢说,实战起来其实就是一小白。
男人低笑:“我不嫌弃,一会儿再洗!”
反正媳妇身上香的很,不洗也干净。
事实证明,男人是食肉动物,猎物在前,一刻不忍着。
沈月月连反抗机会都没有,就被拦腰抱进了里屋。
过了好一大会儿,沈月月趴在床上,累成汗狗。
以前听损友说过,男人肌肉和那方面不成正比,还列举各种数据证明。
沈月月信她个鬼!
她家男人,那是肌肉和实力并存好不好。
沈月月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反观男人倒是神采奕奕。
“我给你烧水去!”
男人心满意足,让做什么都行。
西屋门吱呀一声打开,冯江东刚迈出门槛,便见东屋门也打开了。
天黑,哥俩无声对视。
“二哥,你干啥?”老三问。
“去烧洗澡水,你呢?”
“我也……哦,上个茅房,二哥你请便。”
大约过了十分钟,冯江东拎了两大桶水进来,还拿了一个大木盆。
沈月月看着简陋的洗澡工具,第一次想回到以前。
“你先洗。”沈月月让了一下。
冯江东听出自家媳妇有些害羞,指了指外面。
“我洗冷水澡,你洗吧。”说完,关上门走出房间。
沈月月见屋里剩下她自己,哪还管什么矜持不矜持的,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洗完澡,她顺便把换下来的内衣也洗了,挂在外屋。
然后,沈月月又到里屋把刚才床单揭下来泡盆里,才开门喊冯江东进来倒水。
冯江东倒了水回来,见自家媳妇在铺床单,穿着睡裙本来就短,一猫腰,细白的大腿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