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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卢厮杀来复往,几十回合定死伤;
卢毗夺命锁难防,萧虬冷箭谁敢挡。
王当用计赚彭城,巧扮受掳开药方;
项勍自作聪明谋,彭城拱手送王当。
这时项勍说话了:“卢将军且慢,待项某问此人一个问题,再斩不迟。”
项勍对探马说:“你叫什么名字,既然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你也不必隐瞒,从实说来,或许项某还可以求大帅饶你一条小命。否则,此刻你人头落地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可要三思呀?”
探马恶狠狠地瞥了牧民一眼,牧民回忆,于是就笑着说:“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是什么牧民,我与你一样都是探子,只是你还被蒙在鼓里,但你的事早已经被我知道了,我只不过是与你演戏而已,这回军师是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想保全你一条性命,你何苦还要坚持不说,这实在是令人十分惋惜的。”
探子深感屈辱,但人在屋檐下又岂能不低头,只好跪了下来将萧虬的军队的情况都全部交代了出来,以求保全自己一条性命。
拓跋卢毗说:“你现在交代的情况到底真实与否,本帅并不能全信,本帅只好先委屈你一下,将你收监看管,待本帅攻破敌营,擒拿到萧虬这厮后才能将你释放,若事与愿违,你还是难免一死,你明白了吗?”说完,喝令手下将探马押了下去。
第二天拓跋卢毗命人打开城门亲自披挂出阵,指明让萧虬出阵迎战。
萧虬只好也全副武装手提阴阳枪走出队形,指着拓跋卢毗的脸说道:“来将报上名来,萧某不杀无名之辈。”
拓跋卢毗笑道:“我是柔然国柳公侯拓跋卢毗,西彭穆州旌旗城守卫将军,来者可否是秦国名将萧虬将军?”
萧虬心道:我道卢将军粗鲁不堪,却原来他早已认得我,我且须小心谨慎方是。
萧虬抱拳说:“没错,正是萧虬本人,来将可是柳公侯西彭穆州旌旗城守护将军拓跋卢毗。”
拓跋卢毗说:“正是,萧将军英雄盖世,今日却为何无辜侵犯我柔然国,自讨无趣,难道是看我匈奴国没有人才了吗?”
萧虬说:“卢将军,萧某钦佩您是一个将才,本应该有更好的发展前途,却不料卢将军一时受拓跋易勤蒙骗,助纣为虐,若卢将军此刻能听萧某的话,弃暗投明,卢将军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拓跋卢毗大怒道:“住嘴,萧虬,卢某念你有一把年纪了,本该适可而止,而今日尔敢兴师劳众,侵犯邻帮,涂炭生灵,致我天下百姓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只顾升官发财,此等恶行,当人人遇而诛之,岂可鼓腮摇舌,不知廉耻,今日既然言不由衷,只好枪棒上见分晓。看锁吧!”
萧虬更不说话,挺枪迎击,你来我往,战作一团。
毕竟萧虬年老体衰,不能持久,两人战至二十回合,萧虬力歇,交架不住,只得虚晃一枪,拔马欲走。这边拓跋卢毗越战越勇,哪里肯给萧虬逃命机会,一把流星锁挥舞的滴水不漏,萧虬只好硬着头皮左躲右挡,此时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拓跋卢毗根本不想让萧虬逃脱出他的流星锁的包围之中,这样,即使萧虬有心躲避也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萧虬知道今日之战凶多吉少,于是也就横下一条心,决定拼死一搏,不能成仁,唯有死节。萧虬是抱定必死之心应战拓跋卢毗,这拓跋卢毗果然好生了得,只见他不断地变换着左右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弄得萧虬枪法凌乱起来。拓跋卢毗揪准萧虬的一个破绽,忽然从正面掷出流星锁直往萧虬心窝奔袭而去,只见萧虬大叫一声,流星锁正好砸中他的心窝,萧虬的嘴里鲜血喷涌而出,身子一斜跌落马下。此刻拓跋卢毗大笑起来,知道萧虬落马性命难保,拓跋卢毗收回流星锁,拍马上前,指着倒在地上的萧虬讥讽道:“老匹夫,今日之事,实仍尔不自量力咎由自取,可休怪卢某不念尔年老体衰,两国交兵,孰生孰死,仍是天意,天要尔亡,不得不亡欸!”正在得意之际,不料萧虬绝地反击,只见突然从萧虬的枪柄之中飞出三支冷箭,这三支冷箭从上中下三个不同的地方射向拓跋卢毗的脑门、心窝和丹田。拓跋卢毗哪里防着萧虬的这一着阴谋,急忙闪身躲避,脑门和心窝两支竟然被他躲了过去,只有丹田这一支已经躲避不及被射个正着,拓跋卢毗忍痛拍马上前一步,翻身下马,取出腰间的宝剑,将萧虬的头割下来别在腰间,欲翻身上马,此时丹田的箭伤开始发作,也大吼一声昏死了过去。两边将士见都伤了主帅,立即上前抢走各自的将军,无心恋战,鸣金收兵燕兵退回彭城,秦兵亦退回营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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