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阳县的城墙上,血迹未干,钱子敬的剑尖滴着鲜血,王德军已经被他已经干掉。
转回身,钱子敬朗声道:“大军立刻原路返回,一定要在陈震南攻打宁州之前回去。”
一声令下,三万大军立刻开始集结,急急忙忙朝着来时的方向赶回去。
经过三个时辰的急行军,夕阳渐渐西沉,天边的晚霞如同燃烧的火焰,映红了整个天空。
钱子敬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开原县,命令道:“大军在城外休整,明日再继续行进。”
大军驻扎在城外,帐篷林立,火堆闪烁,士兵们忙碌着,彼此间的低语声和铁器碰撞声交织成一曲紧张的交响乐。
钱子敬则带着自己的卫队,踏入了县城,直奔县衙。
到了县衙后,钱子敬让卫队在县衙外面等待,他带着自己的副将二人进了县衙。
进门之后,钱子敬就有些奇怪,里面竟然没人。
“奇怪,县令为何不出来迎接?”
钱子敬心中暗自疑惑,目光在周围巡视,却发现一切似乎都显得异常宁静。
就在他沉思之际,身后的县衙大门突然关上,紧接着,十来个黑衣人如鬼魅般涌出,为首之人正是严世宇。
“你们是什么人?”钱子敬心中一紧,手握佩剑,剑光闪烁,冷冷地问道。
严世宇微微一笑,朝着钱子敬微微施礼:“在下严世宇,陈震南大帅手下特战队的队长,大帅正在后堂等候,请进吧。”
“陈震南?”
严世宇微微点头:“是的,我们大帅说了,只要你进去,你外面带来的那些兄弟就能活着,要是不进,他们都得死。”
钱子敬一听严世宇的话,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紧张,眉头紧锁。
他身旁的副将刚要冲上去,似一头愤怒的猛虎,但被钱子敬伸手拦住。
“不可冲动,看来陈震南是早有准备,外面兄弟们的性命已经被人捏在手里了。”
说罢,钱子敬收剑入鞘,然后将自己的剑交给身旁副将,缓缓转头看向严世宇。
“兄弟,说话算话,不要伤害我手下的人。”
严世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恢复了淡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钱子敬心中虽有千般疑虑,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迈步走向后堂。
一进后堂,陈子敬就发现陈震南正端着茶杯,而在他对面,自己的弟弟钱子豪正愁眉苦脸的坐着。
看见弟弟安然无恙,钱子敬心中松了口气,一块悬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地。
然而转瞬之间,他又皱起眉头,心中涌起无尽的担忧与疑虑。
“陈大帅。”
陈震南闻声微微转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温和,伸手示意钱子敬坐下。
“兄弟重逢,难道不是一件喜事吗?这么愁眉苦脸的,见到弟弟不高兴?”
钱子敬轻哼一声,转身拉了张椅子坐下。
“陈震南,在这里等我,不会只是嘲讽我两句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陈震南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钱子敬如此淡定。
“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想,带你们兄弟一起会宁州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