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韫忍着气解释,“虞晚你就别谦虚了,你在陈太太生日宴上给贵太太们看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专治疑难杂症,交往期间你瞒着我这么大一件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大家就两清了。”
可真会算计啊,可惜虞晚并不上当,“第一,我不是医生,不会看病,有病找医生;第二,现在是你欠我不是我欠你,别跟我扯什么两清,回头拿不到钱,你懂的。”
说完啪的把电话给挂了。
程韫脸色难看得不行。
但他并不放弃这个可以在大佬跟前表现的机会。
虞晚不愿意去?哼,这由不得她!
本来他还想好好跟虞晚沟通,让她配合去给一个大佬看病,那个大佬似乎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怎么看医生都没用,既然虞晚这么厉害,他就举荐她去看。
看好了,他跟着沾光。
看不好了,是虞晚能力问题,是生是死都怪不到他头上。
程韫就直接去找那个大佬了,说他认识一个高人,给城许多贵妇治好过很多疑难杂症,可以请她来看看。
这是可以查到的事实,程韫也不算说假话。
那个大佬被恶疾困扰很久,有病乱投医,当即让他老婆去交涉。
这大佬姓钱,外地来的商人,家里头挺有本事的,他刚到城发展,虽说初来乍到,但也有不少人听说了风声,早早来巴结。
程韫当然就是其中之一。
老公身份尊贵,老婆钱太太当然也跟着尊贵,让人去打听了一下虞晚的情况,知道对方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时,心中很是不屑。
“一个无名小卒,能有什么本事,回头治坏了谁负责?”
钱总是命根子出了问题,治坏了确实要命。
被钱太太叫过来打探情况的其他太太道,“俗话说,高手在民间,挂牌的不一定是好医生,不不挂牌的不一定不是好医生,那个虞小姐在陈太太生日宴上的表现我也听说了,确实有两下子,钱太太不妨请她来看看,治好了喜事一桩,若治不好,想来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钱太太一想也是,治好了大家都省心,万一治不好,她再算账也不迟。
“那就让她过来看看吧。”
钱太太用的是“让”字,而不是“请”字,仿佛让虞晚过来看病大都是天大的施舍。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虞晚手机上时,她正在超市里买菜。
总吃外卖也会腻,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她打算偶尔下个厨改变一下口味。
这边才提着一大堆东西上车,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也没怎么犹豫的接了起来。
“虞小姐是吧,听说你医术极好,我们钱总身体有些不适,想请你过去看看,地址是……”
虞晚觉得对方是神经病,很干脆地给拒绝了,“不好意思,我不是医生,看不了病,你找错人了。”
说完就给挂了。
钱太太听到家里保姆回话时,都气笑了,“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让她来看病都是看得起她,她居然还摆起了架子。”
“既然她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