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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宫天五则顺理成章的跟着赵权这帮差人走了,他离开不久之后就道:
“小子厚颜再求赵大爷一件事。”
赵权这时候看宫天五的样子就看善财童子差不多,立即温言道:
“你说。”
宫天五道:
“我那舅娘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求赵大爷去县里面的永定寺里面说说,让小子我在那里落脚先。”
“我不吃白饭的,已经能打柴烧火,还能做套子抓野鸡兔子,在河里面下吊笼抓鱼,都能换到钱来赚我的柴米钱。”
赵权一听之后立即拍着胸口道:
“我还以为是啥事呢!你放心,咱去见了县尊他老人家之后,立即就带你去办这事,永定寺的明真老和尚每一季都要来县衙这边支取斋食银,小事一桩。”
接下来赵权这边去见了知县,然后献上今日捞到的大笔油水——可不要小看带回来的这七八亩水田地契。
此时的人将田土看得极重,视为可传给子孙的宝贝,但凡是拿田出来卖的都被称为败家子孙,何况还是田地里面最优质的水田?
在乡下不要说七八亩上等水田了,就是为了山田当中你家田埂朝着我这边歪了半尺,为此打得头破血流,甚至闹出人命的事情都屡见不鲜。
知县陡然发了这么个大利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立即就将赵权升作班头。
而赵权则是去师爷那里请了一笔斋食银,然后带着宫天五去了永定寺,亲自将他安置在那里了。
话说这些公门中人也没什么良心,赵权这么干的唯一原因,就是觉得这个徐家的小孩相当厉害,日后必非池中物,要与之结个善缘。
看着宫天五被明真老和尚引走,赵权这帮人自然是各回各家,那名白天被打的李泉却是和另外一个叫做吴凯的住同一条街上,在路上便开始闲聊起白天的这事儿来。
吴凯首先就道:
“啧啧,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快要二十亩水田就这么眼睛都不眨的送出去,就算是死了也得从坟里面气得爬出来。”
李泉冷笑道:
“你要有这样的儿子就烧高香偷着乐吧!这小子才五六岁,这心智城府怕是连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上,说的就是你!”
吴凯怒道:
“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这小子要不把家财送出去,说不定今晚就要死在家里了,他这么一个小孩怎么守得住这样的家业?只是这份决断.”
李泉道:
“你只看到了这份决断,没看到他的狠辣!”
“先前在争夺地契的时候,这小子只是淡淡帮腔了两句,然后就一言不发了,事实上若是他接下来积极一点的话,至少能让头儿多拿两张地契回来。”
“这小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原因很简单,就是故意让舅娘那边的人多分点,这帮泥腿子见钱眼开,哪里知道厉害.”
“呵呵这帮蠢材争得越多,其实就距离死就多了一步,咱们堂尊老爷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你在他的口里面夺食,岂不闻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州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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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天五当然不知道别人在背后是怎么议论自己的,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并不怕,因为他做的这些事都是阳谋。
这些人只要心中的贪念还在,那么就肯定会中招,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这些送出去的家产也只是让他们暂时保管而已,到时候谁拿了就准备好双倍吐出来吧。
因为宫天五已经打听得很清楚,明年的六月,就是仙门引的召开时间!
到时候以自己的资质,只要考官不是瞎子,那么一定能入选。
永定寺当中的僧人都是一群凡夫俗子,所以看到宫天五乃是衙门里面的赵头儿带来的,并且连带还多送了两个月的斋食银,于是对宫天五还是相当照顾。
主动腾了一间上好的禅房出来给他睡,只是要与监院一起同住。
对此宫天五坚决推辞,一个人拿了被褥去四处漏风的柴房里面睡,让一干人觉得这小孩也是知情识趣,却不知道宫天五自知身上秘密极多,晚上睡觉还是独处的好。
白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晚上宫天五也是裹着一床单薄的被褥早早睡下。
外面虽然寒风呼啸,可是他默运紫气洞真诀,氤氲紫气流动全身,顿时觉得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此时宫天五终于有了点自由时间,可以让人安心的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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