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徐槐阴沉着脸,大吼道:
“我要告到底,他们不仅要赔偿我的损失,我还要他们该枪毙的枪毙,该坐牢的坐牢,谁都跑不了!”
秦凤琴小声道:
“他们都是法盲,您高抬贵手,你放心,该赔的钱一定让他们赔给你!”
他们当然得赔我钱!否则闹这么大干什么?。
徐槐沉着脸,大声道:
“法盲也不能为所欲为,我不管,今天不赔我的损失,谁都跑不掉。至于公安局要怎么教育他们,是枪毙还是送到大西北劳改,我不管。”
听出徐槐松口的意思,秦凤琴长松一口气,让徐槐放心,她现在就去做工作。
片刻后,秦凤琴气的跳脚,询问了好几遍,没人承认拿了徐槐的钱,还相互攀咬撕扯。
尤其是贾张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三千块的欠条。犹如疯狗一样:
“大家评评理呀,徐家和公安欺负我孤儿寡母呀,你们当官的官官相护,要谋害我儿子的性命。”
“明明就是徐有根欠我家三千块钱不还,我搬点东西抵债怎么就不行?”
“老天爷呀,你赶紧一道雷劈死这些天杀的……”
“我不管,你们今天要敢抓我儿子,我就死在这里……”
秦凤琴黑着脸来到徐槐面前,小声询问:
“徐槐同志,欠钱这事是真的吗?”
还真是高估了贾张氏的底线!徐槐沉着脸:
“贾东旭有那么多钱吗?况且我爸存着四千多块钱,干嘛要向别人借?”
“可欠条上有你爸的手印。”秦凤琴道。
“这个简单,我爸虽然不识字,但会写自己的名字,在轧钢厂每个月领工资的时候,都会签名和按手印,对比一下字迹和手印,真相自然清楚。”
汪大飞挥挥手:“不用那么麻烦,好好审一审这个老太太和贾东旭那小子!”
“是!”
公安当即带人,要拉走贾东旭审讯。
当刑警也有好几年的汪大飞,一眼就看出贾东旭是个怂货,根本经不住他们的一轮审讯,保证全都交代。
这时候,刘海中大叫道:“公安同志,我要反戈一击,我可以作证,借条是假的……”
原来,刘海中、闫埠贵和贾东旭在他家密谋不成,刘海中离开时,留了个心眼,蹲在窗户下,把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谋划,听得一清二楚。
秦凤琴气得牙痒痒,指着贾张氏道:“你呀你,把你儿子害惨了,敢诈骗三千块,是要被枪毙的!”
一听要枪毙,贾东旭顿时鬼哭狼嚎:“妈,救我呀,我不想死,你快点承认,是你怂恿我这么干的……”
贾张氏面如死灰,好大儿居然不管她的死活,让她承认。
可能怎么办呢,那毕竟是自个身上掉下来的肉。
“是……是秦淮茹指使我儿子这么干的……”
贾张氏嚎啕大哭,怕得要死,秦淮茹哆嗦着,脸蛋惨白。
这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颠颠地走来。
“秦主任,我这个老太太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那么相信徐槐,他说有四千块丢了,就有四千块吗?”
“徐家,哪来这么多钱?”
“我要举报徐槐,他故意夸大金额,影响公安同志和政府,他才是我们院,最坏的坏种!”
聋老太太的拐杖,不停地戳着地面,语气铿锵,一点也看不出是七老八十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