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很久,但对于初羽来说实在漫长,她整个人像是从浴室里面出来一样。
她缩在沈濯怀里轻|喘着,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沈濯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看见脸上飘着红晕的女生,轻笑着调侃她。
“才多长时间,就散了?”
初羽本来是打定主意不睁眼了,听见沈濯的话,她气呼呼地抱着被子瞪着他。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那天我手都酸了…”
结果沈濯听见这话非但没生气,表情还更得意了,他的手也不安分,还在衣服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
“你不是写这种的?连提前要擦手注意卫生都不知道?”他哼笑出声,脸上带着餍|足的神情。
初羽想起刚刚的乌龙有些尴尬,自己居然还因为那点事哭鼻子,实在丢人。
“我都是看...电影学习的,电影里面男主又没擦手,都是直接...”
说完又发觉出点不对劲,立马清醒过来,“我...我是正经工作,不写这个的,我都是些发自灵魂的恋爱,柏拉图式爱情,你少乱想了。”
“哦?”沈濯看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故意拉长语调,“那你不写这个,看电影是为了什么?私人爱好?”
初羽:...怎么圆不回来了,还私人爱好,她看是死人爱好,丢死人的那种。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问那么多干嘛!这是我的隐私!”她故意凶巴巴地盯着沈濯,皱了下鼻子。
沈濯不再调侃她,手里摸着,语气还有点稀奇,“小小的个子,小小的脸,哪里都小,这里怎么长这么大的?”
初羽不理会他,假装听不见。
“你小时候经常喝牛奶吗?”沈濯还在追问,甚至还要补刀,“那怎么不长个子?”
初羽忍无可忍,隔|着自己衣服,在他的手上重重地拍了一把,“你话怎么那么多?我要是长到两米我就看不上你了,矮子!”
“好奇。”沈濯一脸认真,“摸着舒服,没别的意思。”
“我没觉得有什么好的...”初羽小声说道,刚刚的情|潮褪去,她盯着沈濯说话时候微微滚动的喉结。
实在没忍住,上手摸了几下,硬挺的骨头顶着她的指腹。
“怎么不好?”沈濯侧身把她带进怀里,语气轻柔,“穿衣服不舒服?还是生活不方便?”
“都有。”初羽小声应道。
沈濯虽然不能切身体会,但青春期的时候,女生的烦恼似乎天生就比男生多,他微微颔首,“如果影响生活,那确实不好。”
初羽摸够了他的喉结,忽地抬眼看他,“我的渴肤症,好像很久没感觉了。”
沈濯这段时间也发现了,“正常,因为我天天在你身边,不等发作就治好了。”
上身的内|衣被扔在床边,初羽安静了片刻,忽然小声叫他。
“沈濯。”
“嗯?”
“你想知道我的渴肤症第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