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听见后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进厨房，不然哪里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应该在医院。
那天一口蛋糕，他一晚上没吃东西。
“走吧。”
“去哪里？”初羽一边问，一边跟上他的脚步。
“去超市买菜啊，不然晚上吃什么。”沈濯说道，“不然你还想吃外卖？不健康。”
初羽眼睛瞬间亮起来，要是能吃沈濯做的饭，谁还吃外卖啊。
虽然初羽白白蹭了沈濯好多好多顿饭，但她还是第一次和他一起来超市买食材。
沈濯负责买菜，她负责买零食，等沈濯推着车过来的时候，初羽还在放酸奶的冷柜前纠结。
“上面有花？”沈濯看她在这站了好一会。
“是买草莓口味还是炭烧呢？”
沈濯觉得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两个都拿。”
“保质期很短的。”初羽解释道。
“草莓，因为我爱喝。”沈濯漫不经心说道，看着她踮着脚尖去探上面货架的东西，整个人在他面前乱晃，毛茸茸的头顶不经意擦过他的下颌。
很痒。
“那都拿好了，草莓给你，炭烧归我。”初羽还在奋力探着上面的酸奶，倏地，站在她身后的人往前走了一步。
抬手轻易就拿下来，初羽不敢动，因为两人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她被沈濯揽进怀里一样。
沈濯把酸奶盒子放在她的头顶，慢悠悠地开口。
“那，我归谁？”
初羽脑子又在急速思考，忽地转过身面对着沈濯，义正言辞地开口。
“你归国家。”
“？”沈濯伸手抓住想要从他手臂下面逃跑的某人，把她带回自己的视线中间，“别找借口，好好说话。”
“可是我哥说了，不让我在他一走就和你谈恋爱。”初羽小声说道，其实她从派出所回去之后想到沈濯说的那句话，激动得差点睡不着。
只是有了上次聚会一时冲动就和江既白告白的经历之后，她觉得人不能冲动。
本来想着要是沈濯后悔了或者不冲动了，不再和她提这件事，她就也装作不知道好了。
谁能想到沈濯这么突然，能在买酸奶的时候袭击自己，就像上次突然问她痣在哪只手一样吓人。
沈濯就知道想从人家哥哥手里面拐人谈恋爱没那么简单，尤其是被他刚打完的哥哥。
“可是你哥已经走了三十五个小时，不算刚走。”沈濯垂眼看她，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生怕她拔腿就跑。
“好像也是...”初羽心脏跳得很快，她仰头认真看向沈濯，“你确定是喜欢我？不是那天晚上一时冲动？”
沈濯轻笑一声，“要是冲动就能喜欢上一个人，那我现在孩子都满地跑了。”
他手搭在初羽腰后，“我很确信，我喜欢你。”
“所以你初羽，不会是想要一直都——白，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