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陆承舟声音又低又哑,听着像要出事。
炽热的呼吸洒在了南清的锁骨处,痒痒的。
南清继续,手上动作轻了不少。
他感受到了,今日的药效是昨天的两倍,好像怎么样也缓解不了。
南清也感受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
太热了。
他们就像是待在一个热炕上。
陆承舟竭力的忍耐她也感受得到。
估计是喝了酒,她胆子大了一些,忽然倾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软绵绵的。
陆承舟闭了闭眼。
南清的声音很小:“我这样对你,可以吗?”
陆承舟闭着眼点了点头,眉头轻蹙着,估计挺难受的。
他是君子,哪怕再难受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有些事,只能让她来主动了。
南清真怕把他憋坏了,咬了咬下嘴唇,心一横,又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轻,偏偏这样若有似无地最要命。
陆承舟像是得到了许可,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
这还是南清在清醒意识下的第一次。
她成了被动的那方,感受着陆承舟的侵略。
房间里,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南清呼吸不顺,手无意识地抵在了他的胸口,没有力气。
陆承舟感受到,停了下来。
唇没离开。
这个姿势持续了将近五秒,他才缓缓退开,背过身去离南清远了些:“睡觉吧。”
声音很哑。
南清顿住没动,过了几秒慢慢退到了床边。
彼此背对着。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仿佛刚刚的那一切都没发生过。
暴风雨后的宁静。
第二日一大早,南清就出去了。
那会只有刘姨起来了,在给草坪浇水。
踩在脚下,草坪是软的。
仔细闻,或许闻得到芳草的香味。
她心里忐忑,走路都觉得是踩在云朵上。
坐上陆承舟为她安排的车,去梁家。
今天是梁父的忌日。
往常的忌日前一天,梁家亲人会去一趟墓园。
把该做的都做好,真到了忌日当天便不会再去。
这样做,大概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
但梁媛总是会在忌日当天的早晨去一趟墓园,然后在梁父的墓前站许久。
她和梁时蔚还小的时候偷偷跟着去过,所以都知道。
记得那次还被梁媛发现了。
梁媛没有生气,平静地把他们叫过去,站在墓前。
她对上墓碑上贴着的照片道:“永淮,我们一家人都来看你了。”
她拉着南清前进了一步,语气难得的柔和:“这个小姑娘叫南清,是你的未来儿媳。”
当时南清很小,不明白这两句话的含义,只是懵懵懂懂地看着照片上面容与梁时蔚一般英俊的男人。
梁父死的时候很年轻,照片上也很年轻,就是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的样子。
南清看着车窗外,思虑飘到很远。
她看到路边有卖花的老奶奶,急忙喊道:“师傅,停一下。”
......
梁媛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裙子,拿着一束白玫瑰。
她走到家门口,看见了拿着一束白百合的南清,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