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董坚还来问:“都头,此案当真?”
苏武点着头:“嗯,再把此案口供逼问清楚。”
却看那西门庆,头一栽,再也抬不起来。
“都头放心,再给这厮上上手段就是!”董坚咬牙切齿,没想到这西门庆还有杀人案在身。
苏武出门去,倒是走到了另外一个牛棚前,刘唐就在里面。
倒是这梁山还有些麻烦……
仔细想想,如今梁山之势,晁盖吴用之辈,再加阮家兄弟,还有昔日王伦手下几人,几百个喽啰……
其实不足为惧,真要去想,就是豹子头林冲了,林冲这人性格上虽然软弱了些,但不妨碍他武艺上当真是把好手,上马领兵打仗也不算庸人。
不过,此时此刻,梁山还真没有攻打城池的能力。
所以,这刘唐送到大名府去换成钱财与功劳,乃至在梁中书那里得个情面,值得做,暂时也不必担忧什么。
再多想几分,这梁山对于苏武而言,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
仔细一想,苏武立马也想明白了,大贼得有,大贼就是大功,大功就是前程。
这贼,还真需要!乃至苏武也想起了一个词来:养寇自重。
但这贼势,也当控制得住才行,不能真让他们肆虐起来。
想明白之后,苏武只觉得身形都轻快不少,未来之路,就在脚下。
此时,阳谷县里,云理万一反常态,今日竟是早早就到得城门楼子上落座吃茶。
他在等人,本是等得心情大好,只等佳音。
却是一等不来,二等也不来。
不免心中慢慢生急,招那牌头官来问:“可看到西门庆回返?”
那牌头官摇着头:“回参军,倒是不见那西门庆回返。”
云理万又问:“可看到那苏武回返了吗?”
牌头官再摇头:“也不见苏武回来……”
云理万一头雾水,只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几步出得城楼,打眼去看,近处也看,远处也眺。
再问:“可有什么人送书信来?”
牌头官只管摇头:“不曾有。”
云理万再抬头看那太阳在何处,已然心慌:“不好不好……”
“参军,什么事不好?”牌头官也想为参军分忧。
却是参军哪里还理会他,只管往城楼台阶去下,先回一趟家,再飞快往那县衙里奔,赶快请见知县孟义。
孟义倒也见他,就问:“何事?”
“嗯……下官怕是遇到难事了……”云理万躬身站着,姿态也低。
“哦?云参将在这阳谷县里,还能有难事?”孟义这话,兴许有几分阴阳怪气。
“也是下官莽撞,头前因为胞弟之事,与衙门里的苏都头起了一些嫌隙,都是同僚,本不该如此,往后下官自是好好管教胞弟,也请相公与苏都头往狮子楼一叙,便是想请相公做个中人,好让下官与那苏都头赔个不是,如此皆大欢喜,不知相公可有空暇?”
说着,云理万手边提着一个盒子,便放在了孟义身侧的茶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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